现在。
勒罗伊在房间里换好衣服,一开门就看到那个讨厌的人站在芬戈尔的办公室。
路西法听到开门声,回头笑盈盈地对他打招呼:“嗨~”
勒罗伊哼了一声,拿了桌上的早餐直接出门了。
路西法对芬戈尔道:“他好像看我很不爽。”
芬戈尔:“他对我也是这样的。
我问医生,他好像跟之前一样啊,我跟他说话他总是听不见,也不看着我,只盯着旁边。
你知道医生说什麽吗?医生说他的病情已经好转了,他现在就是单纯地觉得我们很烦,装听不见。”
路西法:“……”
芬戈尔:“去了一趟塞尔泽尼亚,有什麽发现?”
路西法正色道:“我看到了麦勒斯,我们的秘密可能要被发现了。”
勒罗伊走出门后,想起昨天他把笔带回来了,没放在白大褂的兜里,回头拿笔,正好听见路西法那句话。
一年前。
芬戈尔从曼丹参加完授勋仪式回来前,路西法在办公室门口接了个电话。
勒罗伊听不见电话里说了什麽,只听见路西法阴沉地回了声好,电话挂断之后,他就拎着电棍进来了。
被反手拷在水管上的勒罗伊眼睛盯着路西法手里的电棍,拼命挣扎和摇头。
路西法解开勒罗伊脖子上的项圈的第一时间,勒罗伊语速极快地说出他这几天重複过无数次的话:“我真的是学生,我什麽都不知道。”
路西法伸出食指按在勒罗伊的嘴唇上:“嘘,我知道。”
路西法打开电棍的开关,电棍发出令人胆寒的蓄电声,“你记住,你现在在替某个人受过,你受的一起苦都是因为那个人。”
电棍接触勒罗伊的皮肤多久,勒罗伊就发出了多久的尖叫。
电棍离开勒罗伊的皮肤时,勒罗伊大口喘着气,嗓子都喊哑了,忍着疼痛发问:“为什麽,为什麽要电我?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
路西法居高临下地看着勒罗伊:“跟那件事没关系,我单纯有点不高兴而已。”
这次电棍施恩,只接触了勒罗伊的皮肤几秒便拿开了。
路西法扣上勒罗伊脖子上项圈的锁,“嘘,你叫的太大声了,会把别人引过来的。”
声带震动,项圈通电,勒罗伊的尖叫瞬间被掐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