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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景荣一遍遍给湮白打电话,已经三天了,湮白从来没有无故失踪这么长时间,一定是出事了。
湮白打了个喷嚏,抬头看了看天色,再有一个小时太阳就要下山,今天的煎熬终于可以结束。
此时,他两只手被吊了起来,高高的挂在头顶的架子上,面前拉起了一道黑色的布帘,与他一帘之隔的就是火辣辣的太阳,他已经被吊了一天了。
这期间姜游隔段时间就过来看看他,折磨他,一天下来,原本白皙的皮肤晒爆了皮,终于有了血色,全身都火烧火燎的抽痛,他呼出一口热气,舔了舔唇,努力地睁开眼皮。
布帘却在此时突然被拉开,灼热的阳光扑了进来,湮白呻吟了一声,因为伤上加伤,反而痛的有些麻木了。
姜游站在他眼前,毫不客气的踢了他一脚,“怎么样,想好了吗?”
湮白抬头看他,因为暴晒过度,脸上开始脱皮,甚至流血,但是,他浑不在意,眼中甚至带着浅浅的笑意,“哥哥,你好狠的心。”
“看来还没晒够,别急,我们有的是时间。”
“哥哥。”
湮白突然软软叫了一声,“你为什么对我这么狠,父亲如果在世,不会愿意看到我们兄弟自相残杀的!”
“你还敢提他!”
姜游揍了他一拳,提起他衣领,咬牙道:“你他妈的就是欠揍!”
湮白又突然笑起来,“你就是嘴硬,其实你最喜欢我了!”
“放屁!”
姜游一拳将他揍晕,将人扛进房间,扔在了床上,嫌恶的嗤了一声,他可不是心疼这小子,四十八早过,不把人看住,按湮白的尿性,早跑了,他还有事要问,加上上次的仇,不连本带利收回来,他可不甘心。
“黑子。”
姜游吩咐道,“好好看着他。”
夜色降临,孟长溪吃完饭,又等了一会,到了十点,叶景荣也没出现,他不再等了,滚上床睡觉,半天睡不着,在迷迷糊糊产生睡意的时候,病房门被轻轻的推开。
叶景荣脱了外套,换了衣服,进了房间,孟长溪已经睡着了,他轻手轻脚的爬上床,却还是惊动了浅眠的少年。
孟长溪还没睁开眼睛,便叫道:“叶大哥?”
“睡吧。”
叶景荣躺下,将他抱进怀里,亲了亲,孟长溪嘀咕了一声什么,浓重的睡意袭来,所以没有计较叶景荣亲密的动作。
他安下心,终于慢慢的陷入了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