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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等楚寒回答,床上的边子乐已经从床上跳起来说:“宵,果然是你……”
楼亦歌看着边子乐,有些愤怒的说:“玩弄我你满意了?”
“宵,你听我解释……”
边子乐忙抓住楼亦歌的手臂。
楼亦歌微笑起来,声音已经恢复楚寒平日里所听到的平静:“好,你说吧。”
楚寒抱起大富,很识趣的拉开门说:“你们两位慢聊,慢聊……”
说完就把门关起来,关了门他并没有走,而是在门口蹲着把耳朵贴在上面偷听,大富在他怀里,抬头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似乎对他的行为很不屑。
屋内,只剩下边子乐和楼亦歌两个人,楼亦歌脸上挂着嘲讽的笑容,边子乐看着那张并不熟悉的脸说:“当年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
“当年的事情不必再提。”
“你还在怪我?”
“怪?”
楼亦歌突然站起来,“四王爷未免太看得起自己。”
边子乐沉默着,看着桌子上的那一杯子血,对于楼亦歌肯为他牺牲到这种地步,心里自然是狂喜,但是楼亦歌接下来的话却让他重新跌落谷底。
“四王爷,你我之间,谁也不欠谁的……还有,我不叫苏宵,那不过是潜伏在帝都的假名罢了,请记住我叫楼亦歌,真实身份是西域王子……”
“难道,那时候你所做的那些事情都是……假的?”
“王爷以为呢?”
边子乐看着眼前这个人,突然开始觉得有些陌生,莫非自己日夜思念的就是一个弥天大谎,他还是不死心的看着边子乐:“从一开始,就是你计划好的?”
“是。”
“包括后来的那件事?”
“是。”
“原来……”
边子乐看着楼亦歌,“是这样。”
楼亦歌看着边子乐,心里也不是滋味,只是刚才听楚寒说他没有呼吸的时候,那种滋味让他几乎发了狂,他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爱这个男人,引火自焚,当年千算万算,唯独算漏了一点,那就是他爱上了那个男人。
所有的计划都覆灭了,父王因为这件事情在他身上下了蛊,母后因此被打入冷宫,如果这一次他再犯同样地错误,那么自己身上的蛊毒发作,会让他痛不欲生,慢慢死去,而母后则会在冷宫里孤独终老……
边子乐笑了一会,看着楼亦歌,抬起桌子上面的那杯血水,一口喝了下去,楼亦歌诧异的看着他,不明所以。
“你心里是有我的,不管是苏宵还是楼亦歌……”
边子乐擦着嘴角的血渍,笃定的看着楼亦歌。
在他的注目礼之下,边子乐拿起楼亦歌的刀子,也把自己的手指割破,放了满满的一杯血递楼亦歌:“如果你真的不在乎了,那么就喝下这杯血,我们算是两清了,过往的恩恩怨怨就此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