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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怕瓦匠觉得一样的椽子,她先出头,莫不是有什么不同。
进而捉去劈开,仔细研究。
能不能研究出来结果不说,她无了。
让她娘家过道手,既把事儿办了,还削减了他们的压力更帮扶了娘家。
简直一举三得。
补了前头她想带着娘家一道发财,却始终因为某些原因未能成事的遗憾。
“这个例子我喜欢,爷您真是太好了。”
欢喜激动之下,伊凤登时忘了前头那点小争执。
狼扑紧紧搂住某人,狠狠在他脸上啵啵了两下:“好胤禔,你怎么那么聪明?我真是爱死你了!”
刚想提醒福晋光天化日,注意点体统的胤禔:……
感觉浑身上下的血气都往脸上涌,让他顷刻间脸如红布。
浑身轻飘飘的,恨不得飞上九重天。
也顾不上什么体统规矩了,只火速把门栓死。
狠狠吻住福晋那小甜嘴儿:“果然浸了蜜,难怪说话那么好听。”
“爷,你……”
“乖,叫胤禔。
再说一遍,真是爱死爷了。”
雨骤风狂,卷起漫天巨浪。
肆虐台风下,可怜的小船抛起又落下。
反反复复,像要散了架。
这般恶劣天气,某人依旧龙精虎猛,还有余力在她耳边催促:“好嘎珞,再唤爷一声名,再说一遍爱死爷了。”
伊凤宽面条泪,有气无力地道:“我特么爱死你这憨憨了,贼想咬死你。”
呵呵。
迷蒙中,伊凤只听到某人餍足的低笑。
却连抬抬手,捶他一拳的力气都没有。
某郡王知道自己过于孟浪,回头免不了被福晋一顿好掐。
严重的话,没准还得往书房安几天家。
为了自己心爱的正院大床,他决定现在就往伊尔根觉罗府,先给自己弄个挡箭牌。
于是,科尔坤刚刚放衙,才进家门,连官服都没来得及脱呢,就听门子来报说直郡王来访。
吓得他赶紧把解了一半的扣子又扣上,急匆匆往大门:“奴才不知直郡王驾临,有失远迎……”
这就是女儿嫁入皇家的苦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