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配为人夫,不配为人父,更不配为人。
裴元丘一愣。
“嫂子抓稳,跟上谢兄。”
裴卿将缰绳往温殊色手里一塞,猛地从马背上跃起,扑到了对面裴元丘的马背上,
两人重重地跌
在地上,倒众人回过神来,裴卿已揪住了裴元丘的衣襟,手里的刀子紧紧地顶到了他脖子上,怒吼道:“让开。”
马匹受惊,温殊色险些摔下来,紧紧地抓住缰绳,趴在马背上不敢动。
裴卿冲前面的谢劭大声喊道:“谢兄带她走,我来断后。”
谁也没料到会生意外,冯紧张地看着他手里的刀,“公子冷静,万不可冲动。”
裴卿没搭理他,拖着裴元丘往城门口移去,“让他们退开!”
裴元丘那他一摔,骨头都散架了,又被他拿刀子相逼,脸色憋得通红,却顾不得自己,气得大骂,“愚蠢无知!
有勇无谋,你以为这样就能威胁到太子?你只会送命!”
太子等了这三日,早就恨不得将谢家的人挫骨扬灰了,怎可能因为他裴元丘放人。
果然退到了太子的人马前,便再也挪不动了。
谢劭几人早已下了马背,温殊色也到了他身边,一行人被裴卿护在身后,夹在了裴元丘和太子的人马中间。
太子坐在马车内,看了好一阵了,起初见人终于来了,还很高兴,暗赞他裴元丘是个人才,殊不知却养了个蠢儿子。
太子之位,和一个得力的属下,孰轻孰重,几乎不用考虑。
帘子一放,同身边的人交代,“动手,一个活口都别留。”
将士领命,翻身骑马到了跟前,看了一眼狼狈的裴元丘,“裴大人,这是怎么了。”
裴元丘急声道:“还请殿下再给臣一次机会。”
“裴大人糊涂了吧,此等贼人妄图谋害殿下,裴大人应该立马诛之。”
将士说完,不顾裴元丘死活,一招手,身后的侍卫瞬间围攻而上。
谢劭将温殊色护在身后,早有准备,低声同几人道:“王爷的人就在外面,捂住口鼻,往城门口靠近。”
话音一落,手中丢出一只烟筒,浓烟瞬间蔓延开。
冲上来的侍卫没有防备,个个被呛得撑不开眼睛,几人趁机拼力往城门口冲,裴卿被身后的温殊色一把拉住袖口,当下也拖着裴元丘跟着往外退。
可惜城门早已被太子围成了铜墙铁壁,不过往前移动了十来步,几人再次被侍卫围住。
谢劭突然抬头冲着城外扬声喊道:“请问太子殿下,我谢劭到底
犯了何罪,要殿下如此大费周章,不惜派军府之人诛杀。”
守在外面的许荀,刚看到了里面冒出来的浓烟,知道情况有变,心头着急,却奈何寻不到理由攻城。
如今听到谢劭的声音,再也没有犹豫,当下驾马带人往里攻入,“陛下有令,接谢家三公子谢劭回东都,违令者视为谋逆,杀无赦”
许荀从外一攻,前面堵得水泄不通的侍卫,慢慢地有了松动。
今日围堵在城门口的将士,有不少的府军,原本以为当真是来捉拿逆贼,如今听到朝廷的人在外喊话,心头都有些慌。
相反谢劭几人,知道来了援兵,拼尽全力往外冲。
身后一条路又被裴元丘的人堵住,太子的人马攻不上来,眼见情况不对,将士怒吼道:“裴大人,你在干什么,还不快捉拿逆贼。”
人已经到了城门的位置。
再往前,等到朝廷的人马接应上,便一切都来不及了,知道自己的主子为了这一日付出了多少努力,冯顾不得那么多,先以大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