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奶奶这样夸我,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徐泽桉道,但脸上却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的样子。
话是这么说,但徐泽桉却自嘲在自己身上只有好人没好报才会灵验。
饭菜热好了,两人端到楼下小院里吃。
酸辣肥肠香辣开胃,但是徐泽桉头昏脑胀,属实没什么胃口,但毕竟是沫沫奶奶特意为他做的,徐泽桉还是强撑着吃光了。
下午客人又多了起来,徐泽桉怕沫沫一个人忙不过来,便带上口罩去招待客人。
徐泽桉有耐心,很细心地教顾客们拉坯、上色。
一直忙到下午六点,陶艺店打烊,沫沫下班。
“阿嚏……阿嚏!”
徐泽桉又连打了几个喷嚏,他感觉脑袋很沉,肚子也不舒服。
工作室没有换洗的衣服,徐泽桉又是冲动离家,什么也没带,他只好给王延打电话。
王延是徐泽桉的表哥,只比他大三个月,两人穿一条裤子长大,比亲兄弟还亲。
电话刚拨过去就接通了,王延满是揶揄的声音传来:“哟,才几天就想我啦?”
“嗯,”
徐泽桉规规矩矩叫人,“表哥。”
王延一下子警惕起来:“干、干嘛、突然这么客气……”
王延太了解徐泽桉了,每次叫他表哥,准没好事。
徐泽桉被王延的反应逗笑了:“干嘛,叫你表哥还不乐意了。”
王延这才听出徐泽桉的声音很沙哑:“怎么了,嗓子哑成这样?”
“没事,小感冒。”
徐泽桉直奔主题,“你在家吗,帮我整理点衣服,快递闪送过来吧。”
“怎么,离家出走一时爽,现在没衣服穿知道错了?”
王延说,“地址发我,等下我送过去。”
“别,你弄个闪送就行。”
徐泽桉道。
王延说:“闪送个屁啊,你那闪送的钱都够我来回几趟的油费了!”
“闪送的钱我出。”
徐泽桉道,“天气冷,你还是在家暖和吧。”
他主要不想让王延看见他这个病样,到时候回家添油加醋一顿说,让外婆听见,小老太太又该伤心了。
“行,等我整理好发闪送过去。”
王延知道徐泽桉很犟,便没再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