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炎定被哭声闹得愈加心浮气躁,他恼怒地呵斥,“不准哭!”
又转而对金鼓道:“速去我私库里找找,记得当年天子曾赐过犀牛角给祖父。”
金鼓应下后飞奔而去。
见犀牛角有了着落,薛苍术又亲去药房挑拣了黄连、生甘草、菖蒲、贝母……等数味药材若干,熬成一碗浓浓的药汁。
明景宸牙关紧咬,无法下咽,薛苍术便让高炎定从旁协助强硬撬开了嘴巴,给他灌了下去。
这药刚下肚,起先没个反应,高炎定更急了,怒道:“人怎么还不醒?”
薛苍术白眼连天,声音都因为愤懑比往日里尖刻了不少,“仙丹神水也没这么快的!”
高炎定焦灼地在床前来回踱步,屋内气氛像是一锅烧沸了的滚油,危险异常。
金鼓找到了犀牛角,按吩咐将其磨成细粉,装在茶盏中。
薛苍术在其中又加了几味药材粉末,放在一旁备用。
那碗药下肚半个多时辰才开始发作,原本平躺着的明景宸突然扬起上半身,他仍旧双目闭合,脸上神情异常痛苦,他死死揪着衣襟,恍惚中仿佛又回到前世被赐死的那一晚。
鸩酒一入口,便在脏腑间灼烧起来,将脏器一点点化成脓水,他疼得只想速死,却仍还总是剩下一口气。
那时候,为着这份痛楚,再多的慷慨就义和家国天下都顷刻间灰飞烟灭了。
明景宸有些后悔了,原来做乱臣贼子需要承受这般的痛。
他既悔又释然,直到彻底咽气的那一刻都不断告诉自己,这痛终归是值得的。
“怎么回事?”
高炎定扶住明景宸摇摇欲坠的身体,“你到底开的什么药,让他这般痛苦?”
薛苍术讨厌给这些达官显贵治病很大的一个原因就是这帮人明明连八角、莽草都分不清,却喜欢对自己指手画脚,百般质疑。
她心底憋着口气,很想撂挑子不干,奈何镇北王的短刀不是装饰品,从来不吃素,只饮血,薛苍术只能耐下十二分的脾性尽量平心静气地与他解释,“这是正常反应,能吐出来是好事。”
高炎定道:“快拿盆来。”
金鼓取了盆候在床边,没多久,明景宸果然“哇”
地吐出小半碗黑血来。
高炎定心焦不已,忙问道:“这毒都吐干净了?怎么仍然不醒?你到底行不行?”
薛苍术狗脾气上来,一个没忍住,指着他的鼻尖骂道:“老子医术不行,难道你行?有本事别逼逼赖赖,你行你上呀!”
高炎定忍了又忍,硬生生憋下了这口气。
以大枣汤送服犀牛角所制的药粉后,薛苍术让明景宸平躺下来,留下一句“等罢”
便出去了。
她怕自己再待下去,会被高炎定逼急了去上吊。
高炎定在明景宸床头枯坐了半宿,不论梅姑、金鼓如何劝说也不愿挪动分毫,到最后烦了,索性将人全部赶了出去耳根子才清净了些许。
到了后半夜,明景宸身上忽冷忽热,发了好多汗,高炎定便不厌其烦地给他擦身换寝衣,到黎明初现的时候,他握着对方瘦伶伶的手腕,喃喃自语,“或许任你毒发死去,对我对北地都好,身中鸩毒……哼,竟然是鸩毒……景沉,你究竟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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