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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昊调整好自己的麻雀心态后,卢默青说要给自己买什么,都接受。
既然卢默青花钱能花开心,那就花吧。
陈昊只是会趁卢默青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地看标签,然后在心里疯狂自闭。
这个社会的贫富太悬殊了!
一条裤衩子都快五百块了,这跟抢劫有什么差别?这条裤衩子看上去平平无奇!
但凡镶一圈金边呢?
陈昊甚至有一股冲动跟卢默青说:别买了,把这个钱给我,我直接不穿!
……还是没冲动到那份儿上。
陈昊好肉疼。
虽然那钱不是自己的,可还是好肉疼。
裤衩子还是这家店里最便宜的,卢默青拿的其他衣服是裤衩子价格的好多倍。
陈昊一试穿,觉得也就那样儿。
固然比九块九地摊货质感好一点,但性价比真的低到离谱。
他穿出来给卢默青看,卢默青很满意,说就这几套全要了。
陈昊:“……”
这家店买完出来,卢默青提着东西,说要去隔壁也看看。
陈昊忍不住小声说:“你钱又不是天上掉的,差不多得了。
我现在都没工作了,天天在家待着,不用穿得很好。”
卢默青却说:“勤俭是优良传统,但我钱确实是天上掉的,所以没关系。”
“你……”
“如果不信,回去后我可以给你看。”
卢默青说,“除了律所,我有很多其他领域的投资分红,也会有电视节目邀请我给通告费。
其实只要有了足够的原始资本,不参与高风险的行为,哪怕日常奢侈一点,钱也可以一直维持在增值状态。”
“……”
真羡慕啊。
陈昊正搜罗语言思考怎么回复,卢默青接着说:“不过我很高兴你心疼我,昊昊。”
陈昊嘴角抽搐地说:“不,我是心疼钱。”
卢默青很勉强地说:“一个意思。”
哪里一个意思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