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将军在打斗中负了伤,但是郑王爷的人马却被打得落花流水!
当时宫里压下了这事儿的口风,才道柳将军是因遇刺受伤。
还有一件大事,姑娘定然想不到!
西境陇右路安抚使张泽义竟然在皇上御驾北征之时克扣了数十万两辎重!
如今被查出来了,原来那张泽义本是郑王爷的表侄亲戚,就是为了帮助郑王爷造反而敛财呢!”
因沈天玑一早就知道这消息,所以并不如青枝那般兴奋。
多日前的案子,这会儿才公布于天下,且是趁着郑王溃败于正阳门之时。
此间深意,颇让人寻味。
青枝描绘的绘声绘色,沈天玑神色犹且淡定,可她身后的碧蔓却怎么也淡定不了的。
眼见着船队即将到达沧州码头休整并补充物资,碧蔓便一径央着沈天玑,说是想下船去走走,还仔细描绘了一番沧州如何富庶如何有趣。
沈天玑见她说得双眸晶亮,便也纵了她这一回,只说行程紧张,只许上岸去一个时辰,若是过了时间,她可不等人了。
碧蔓素来灵活讨喜,素来晓得她们姑娘的底线是什么。
得了这个恩典,果真只出去了一个时辰,回来时还带了几样新鲜水果并一把刚开的鲜嫩白菊。
“姑娘,你猜奴婢方才在一个酒楼里说书先生说什么了?”
碧蔓一脸笑意吟吟,显见的是极好的事情。
沈天玑瞧她一脸得意样儿,“卖什么关子呢!”
“那说书先生说得比青枝详细有趣多了!
他说呀,当日平叛的不止柳将军,还有咱们大少爷呢!”
“说书先生的话如何能信?”
“奴婢开始听着也以为是诳人的!
可是后来在沧州城的告示里看见了檄文!
立功之人里果真有咱们大少爷!
名字就拍在柳将军后头呢!”
“真的?”
沈天玑开心地从软榻上立起身来。
“自然是真的!”
碧蔓自豪道,“既然柳将军封了侯,只怕咱们少爷也有重赏的呢!
啧啧,柳将军和大少爷真是聪明,他们怎么就知道郑王爷那会子正要叛乱呢?还正把那郑王爷拿个正着!”
想了一会儿,又疑惑道,“那郑王爷倒也奇怪,好好的王爷不做,造反有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