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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点渐渐消弭了下来,只剩下像是从茫茫沙漠尽头传过来那沧桑戚戚埙声,如泣如诉。
这埙声又忽然戛然而止,舞者们也像是被剪断了提线木偶,四肢头部无力耷拉下来。
她们又好似断线风筝,从圆台上悄然坠落,砰砰砰,在唱晚池上溅起喧闹而激烈水花。
整个会场都安静了下来,那如歌如泣埙声仿佛还回荡在耳边,隐藏在风沙漫天沙漠里那场逆天祭祀还历历在目。
歌即泪,爱亦恨,缠缠如绵绵。
直到那七名舞者从唱晚池底爬起来谢幕,大家伙才从那股悲凉劲里回过神来。
“看哭了尼玛,这埙谁吹啊,太要命了。”
“居然用妹子,还是这么漂亮妹子们祭祀,太丧尽天良了!
愤怒!”
“这明明就是坠地,还叫什么飞天,朱雀堂欺骗观众感情。”
……………………
李陵生出神地看着唱晚池现在已经恢复平静水面,模糊记忆里似乎也有那么一个风沙漫天地方,哀歌般埙声从望不到尽头处随风一阵一阵传来。
“嫂子,们堂出,怎么样,不错吧。”
绿珂嘉拉住李陵生眨巴眨巴眼。
李陵生拍了拍她头笑道:“很好创意啊,辛苦了。”
“嘿,那是,不然上头那个估计要整天请过去喝茶了。
那家伙忒烦,只好卯足了劲折腾。”
“哎,可怜小绿,要是没这方面才能们上头那位还会死都要找?还不是自己爱出风头、”
“哪有,既然有能力干嘛还藏着掖着啊。”
“那就好好干,别东抱怨西抱怨。
还有啊,别高兴太早,策划节目还没上呢!
可得瞧好了!”
“那拭目以待,看能弄出什么花样来。”
李陵生无奈两个人说着说着又争起来,自顾喝酒。
他能感觉到时不时投过来视线,如芒刺背。
接下来蓝宁策划节目确实让众人都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