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只是表达的方式太特别而已,少爷他还小理解不了您为他做的那些事。”
“可是,他说他过得不开心。”
“这……”
“他过得不好,我做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哎,少爷他迟早会明白您是为了他好的。”
“是啊,我是为了他好。
我为他的未来准备好了一切,他只需要顺着我铺好的路前行就可以。
他有时候不那么积极主动我以为他只是不太适应这么有些高强度的学习。
可是,他说他不喜欢……他过的一点也不开心……”
“…………”
“这孩子说要和我断绝关系呢。”
“怎……怎么会,少爷他只是气糊涂说的胡话,怎么能当真呢。
老爷您放宽心,放宽心。”
“这孩子恨我啊……”
这些声响越发渺远起来,江予听得越来越不真切。
那声叹息犹如惊雷猛烈劈在他身上,然后他的耳边忽然炸起一声巨响,车体剧烈撞击在一起的爆炸猛然掀翻了一切。
江予在这炸裂声当中悠然转醒,明媚日光撞进他眼瞳,端正站立在他床前曾理的声音都在这一刻模糊了。
也不知是不是梦里那些个挣扎和爆炸把那些纠结在脑海里的毛线团给一下炸开还是其他什么别的,总之江予忽然有点想通了,然后他便吩咐曾理叫他把阿鸣和阿荣都叫过来。
曾理向来做事都很有效率,没让江予等多久那两人就结伴匆匆进门。
曾理退下之后,江予用眼神示意他们站到床边。
两人遵从。
之后江予便再没有说话,房间内一时安静得有些诡异。
二人当中脸颊上有一道深疤的人终于打破这一沉寂开口。
“少爷叫我们过来是有什么吩咐?”
江予唇色发白,此时已经没法一口气把一条长句说完。
“我以为……就算我们许久未见……你们也不会忘记……该如何……称呼我。”
两人相互对视一眼,面上却没有露出什么多余的表情来。
接着他们便异口同声地说:“太子。”
江予眨了眨眼,轻飘飘地说:“好久不见,mirror、rill”
mirror和rill当即单膝跪地,低下头颅。
“crown总是欺负我……”
“我不许你们来,他偏要把你们安□来。”
“我有的时候,真的很想,用权杖敲爆他的脑袋。”
江予断断续续地唠叨着,见那跪着的两人没说话也没什么不开心,或者说他根本就是说给他自己听的,完全没有要其他人应答的想法。
mirror和rill自然是知道她们此次的行动很不受太子的待见,首领在他们过来之前就已经和他们打好招呼说要避免太子发脾气。
他们进来了这庄园,等啊等,还没等到太子发飙太子本人就先给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