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举报了你,我没什么损失。
但你可就不好过了。
而如果我们合作,你要赢只要胜过我就可以,你还有什么不满足。”
“你这个该死的金毛俄国狗!
你TM闭上你的嘴。”
“注意你的用词,塞萨尔。
瞧瞧你这样子,和你呼吸同一个空间的空气都让我恶心。”
“我叫你闭嘴,西多尔!
我同意,我同意总行了。”
“很好,一个聪明人会做的决定。
鉴于早上你还没有换掉你那个猪脑袋,我们进行了一场非常难看的打斗。
为了以免别人看出来,我们可不能这么快和好。
至少,也得等一个调解人的出现。
如果你现在这个脑袋可以理解我的话。”
“别说的好像我很想理你一样,赶紧披着你那头狮子毛滚吧。
下一场任务的主题我会找个机会告诉你的。”
“最好是那样,我的先生。”
切萨雷身体一绷,抓起弥乐的手起身就往回狂奔。
也不管背后那两个人到底发没发现。
在黑暗中一路跌跌撞撞跑回阁楼,弥乐已经上气不接下气。
“你们两个,怎么回事?”
阿德里安提了裤子从卫生间出来,睡眼惺忪地茫然望向还在急喘的两人。
“出去做运动了!”
切萨雷嘴一块,抢先说道。
“做运动?你们?”
阿德里安难以置信地皱眉。
这个傻逼,弥乐暗骂一声,无语凝噎。
他实在懒得解释什么,甩开切萨雷的手就径直往床上走,倒床上后就一动不动了。
弥乐脑子混混沌沌的,脑袋间歇性地开始刺痛,也不知为什么。
而且今天得知的消息他得花点时间好好消化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