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阴王将唇覆在邢春额上,低沈道,「这是你我之间的事,不容旁人置喙。
谁若敢插手,我会教他後悔莫及。
」
「你……」邢春蹙起眉,看著阴王,在那飞扬的剑眉下,一如四百年前一般的骄扬霸气流泄出来。
「你说的这个『他』,是连阎王也算在内的麽?」
「阎王?若是他的话,我自会与他好好说。
」
其实,如今事情发展至此,阎王说不定还有些庆幸。
想来阎王也已经选择了对此睁只眼闭只眼,每次看到阴王都会暗暗嘀咕什麽「儿孙自有儿孙福」。
「这……难道你当真打算……」
「我心已决,包括邢春你,也不要置喙。
」
「你……」邢春再也无可奈何,只得说,「阴王子痕,真不愧是你。
」
阴王捧住邢春的面颊,定定看进他的双眼:「你既如此了解我,便认了吧,你是逃不掉的。
」
「我不认……好像也不行了。
」邢春苦笑一声,抬手捏住阴王下颚。
唇边,浮现出熟悉的微笑。
「子痕,我已恋你太深,我不得不认,我也不会再想要逃。
总之这次我若再负你,便教我魂飞魄散。
」
阴王讶然地瞧他片刻,脸色却古怪起来,嘀咕道:「如此郑重的言语,倒真不像是出自你之口。
」
邢春也被说得无奈,吊起眼角:「那你认为,应该怎样说话才像是我?」
「譬如说……」阴王想了想,沈吟道,「『你若不想我逃,便只管拿绳索将我锁在你身边不就完了』,这样的?」
「唔……」邢春呻吟一声,按住额头,「误会误会,我可没有这样的癖好。
再者,我……我很讨厌绳索……」
「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