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
」
「他是个怪人,爱上那个千年女妖也真够怪,对他来说,你也许太正常。
」
我正常?我应该是正常的。
想不到当一个人被抛弃,正常也是一种罪过。
迪之对卫安比以前更好,她想赢那场战争。
做第三者和做寡妇都很凄美,她喜欢。
那天跟他们喝下
午茶,迪之看见一个很可爱的小女孩,便嚷着要跟卫安生一个。
「好呀,只要你喜欢。
」卫安说。
「你说我跟卫安生一个女孩子叫什么名字好呢?」她问我。
「卫生巾。
」我说。
我巴不得捏死他俩。
跟他们分手后,我到杨韵乐那里学小提琴。
我没有想过要虐待他,我用心拉,想为我消逝的爱情尽
最后的努力。
但,我做不到,我根本不是那种材料。
杨韵乐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宣布投降。
我教学二十年,从未遇过象你这种无可救药的学生,你
不正常。
」
他说我不正常?迪之说我太正常。
我突然感到莫名的愤怒,我无法再勉强自己,也无力为爱情做些什么。
我抱着小提琴,跑回港大,
冲入林方文的房间,他刚好躺在床上,我把小提琴使劲地扔向墙上:
「还给你!
」
林方文很愕然。
我意犹未尽,拿起小提琴,在他面前拉了很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