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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只是一个借口而已。
因为无论是在帝国还是在同盟,亚尔佛莱茵并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对舒达菲王朝的赞美之意。
对于这一问题,同样出身于帝国的席尔法提督的回忆录为我们提供了答案。
因为无法原谅。
在理智上,克莱亚无法接受那位恺撒在格尔米逊事件中的所作所为。
但是另一方面,从情感上说,她又无法不原谅恺撒。
在这种痛苦中,克莱亚选择了逃避。
因为如果真的面对的话,她首先要憎恨的,无可避免是这件事的主使者罗伊尔.冯.凯因。
在这个时候,唯一可以勉强称得上替罪羊的,就是民主思想中的‘万恶的帝制’。
也因此,克莱亚选择了民主。
这个答案虽然看起来荒唐,但是,以她在格尔米逊事件之前的所作所为来看,当时的克莱亚,不过是一个‘对正直的民主分子同情心稍稍过剩’的自由主义军官而已,即使是与克莱亚关系密切的同盟名将里尔.瑞斯也承认,‘在最开始的接触中,我发现这个家伙完全不了解什么是民主——’
是因为在帝制下所以罗伊尔才会作出这样的行为,就像她曾说过的因为某个无可避免的理由罗伊尔才伤害了她的家人一样。
只有这么想,克莱亚才能重新接受罗伊尔,从而以一个不再憎恨罗伊尔的克莱亚的身份接受自己。
这虽然令人悲哀,却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更悲哀的是,在这件事发生以前,克莱亚竟然从来不曾认识到她与那位恺撒真正的关系。
对他人所做的事情,会仿佛是自己所为一样不惜一切的想要尽力为这件事负责,会对此悲哀,愤怒到失去常态甚至不惜背叛自己拥有的一切,这种关系,这种虽然思想立场完全对立,但从意识上看却无比紧密的关系,我们通常用一个词来形容——‘半身’。
‘亚尔佛莱茵不是我的部下。
’有一种说法,罗伊尔曾经如此宣称。
如果这是真的,那么对于罗伊尔.冯.凯因和克莱亚.冯.亚尔佛莱茵的关系,恐怕历史学家就应该会作出不同的判断。
令人遗憾的是,由于年代久远,史料已经散失,所以我们也只能推测那位恺撒与一个与自己共事不过八个月的才华横溢的朋友在命运的捉弄下一次又一次的失之交臂,而且由于某些原因成为了不共戴天的对手——”
——《关于亚尔佛莱茵传的某些观点》
第十二章民主对专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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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历526年9月,银河系内两大势力的内战几乎是在同时落下了帷幕。
这并不是命运的巧合,只是人为的计算结果。
双方都不动声色的祈祷可以使对方的内战时间尽量拉长,而自己可以尽快的从这个漩涡中脱身,但是,尽管双方都动用了一切可以动用的手段,趁火打劫的事件却令人失望的完全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