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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这句话哪个词惹着冯锡尧了。
男人从手机上抬起头,斜着眼睛看了下齐乐明:“说你多少回了?就不长记性?非得成天把生-殖-器挂在嘴上?怎么着,好听还是好看?”
齐乐明刚好喝了口菊花茶,闻言呛了下,咳得惊天动地两眼泪花翻飞:“冯总,老大,咳咳……”
这边齐乐明连咳带喘的还没说出个囫囵话,房门从外面推开了,谢言笑吟吟的拿着纸巾一边擦手一边进门:“什么事儿说的齐总这么高兴?”
齐乐明咳嗽的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说话断断续续的:“你哪……只眼……眼睛,咳咳……看到……咳咳……高兴……”
徐茂辉混不吝的火上浇油:“冯总让齐总没事儿别把生-殖-器挂嘴边,不好看。”
男人间浑话脱口就来,谁也没当回事。
冯锡尧要笑不笑的斜睨了眼徐茂辉。
啧,也不知道真傻还是假傻。
倒是齐乐明,好不容易压下那阵咳嗽,好奇的随嘴问了句:“刚跟谁在门口说话呢?叫进来一块儿喝粥?”
谢言笑意微敛,难得含混带过:“没谁,一个熟人。”
谢言这么一推脱,连徐茂辉也好奇了:“哪个熟人啊?我们不认识?干嘛藏着掖着不说?相好的?”
被这么挤兑着,谢言也是没辙了。
男人抽了抽嘴角,看向冯锡尧,脸上笑意全没了:“丁勋出来了。”
房间里有一秒钟的凝滞。
齐乐明跟徐茂辉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悔意。
操!
早知道就不问了。
倒是正儿八百的当事人冯锡尧,看过去脸色并无二致。
男人放下手机,单手撑着额角歪着头,看过去说不出的风流写意:“我知道,上个月的事儿吧。”
话题涉及到丁勋,就连二世祖徐茂辉都不跟冯锡尧顶牛对着干了。
“我说海晏这煮个破粥怎么这么费劲?老子快饿死了。”
几个人之中,数谢言年纪最大,也跟他们几个的工作没有任何交集,不存在利益关系:“不能讲和吗?”
“不能。”
冯锡尧不会甩脸子给谢言看,可是这答复几乎是连想都不想就出了口。
“要我说,”
谢言没什么私心,自然坦荡又直接:“过去都是好哥们儿好兄弟,原本为了利益撕破脸就不好看。
你俩这散财童子样的请律师团打官司也有六七年了吧?斗来斗去的,为了置这口气,值吗?简直跟小孩过家家一样了。”
冯锡尧居然还笑了笑,只是笑意未达眼底:“要谈也不是不能谈。
就上个官司,高院不是判他赢了吗?标的物一个亿对吧?我知道他请律师花钱,也不会那么绝。
马马虎虎赔给我八千万,这事儿就算揭过了。”
齐乐明倒吸一口凉气,趁着自己嘴欠说话之前,端杯喝茶。
谢言没辙,伸手拍了拍冯锡尧的肩膀:“行,你们一个比一个犟,一个比一个狠,我当不了这说客,我自动下岗。”
徐茂辉看看冯锡尧,有心想说点安慰的话,偏偏自己脑子里就没安慰人这项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