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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还没起来吧?”
冯锡尧终于听出不对劲:“你属猪的吗?”
“昨天晚上lucky非要喊我去喝酒,一直喝到后半夜三点多。”
冯大少眼珠转了转,这才想起来那个骚气粉T恤。
“我好像感冒了,头疼的厉害。”
丁勋那边叮了哐啷的,像是很急躁:“不是你打电话来,差点误事。
有个朋友要去接机,十二点半落地。”
巨大的信息量迎头砸来。
冯锡尧敏感的捕捉到最重要的一点:“什么朋友啊?赶这么个日子。
专门来看你的?”
丁勋嗯了一声,接着是翻箱倒柜的动静:“我记得感冒药在这边的……”
“哎我说你这人可不厚道啊。”
冯大少立刻忘了自己的初衷:“明明说好这几天帮我补课的。
招呼都不打,就跟小情儿过节去了?”
丁勋鼻音很重,带着无奈:“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跟小情儿过节去了?再说,我朋友过来也是昨晚才打的电话,我事先也不知道。”
冯大少不满的哼了声:“今天这么个特殊的日子,特意飞来看你,不是小情儿?唬鬼呢吧。”
“今天什么日子?”
生病人的脑子果然不太好使:“对了,你不是要来补课的吗?这都大中午了,你人呢?”
一时语塞。
冯大少被自己的矛反过来刺的毫无招架之力。
“哦今天二月十四……算了,今天放你一天假,明天再来好了。”
丁勋咕嘟嘟喝水,不再清朗的声音沙沙的,像是一把小刷子,刷的冯锡尧心尖痒痒的。
“那怎么行?言必行行必果,说去就得去。”
冯锡尧脱口而出:“再说了,吃了感冒药不能开车,冯总日行一善,帮你一块儿去机场接你小情儿好了。
不用谢。”
一口气说完直接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