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锡尧恨铁不成钢的“哼哼教导”
:“躲懒耍赖转移视线找替罪羊,实在不行,不能借着餐巾纸擦嘴的功夫把酒吐了吗?活该你笨死。”
电话那头被怼的好半天没吭声。
“大过年的,”
冯锡尧干脆坐起身,哄小孩样的:“你就说自个儿吐了,要回家歇着了。
老丁啊老丁,你二十六年白长了,光长个子不长脑子。
快去,服个软不丢份儿,身体重要。”
“别叫我老丁,”
丁勋那边安静了些,像是到了没什么人的地方:“你答应过,叫我丁大哥。”
老子什么时候答应的?!
这么娘的称呼,老子怎么可能答应!
一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生生把冯总的厚脸皮都给踩红了。
这头死倔驴子!
“还有,不能服软。”
丁勋煞有其事的继续:“内几个孙子欺软怕硬,让一回以后就得回回被他们踩。”
“你可悠着点儿。”
冯锡尧曲起大长腿,手肘支在上面扶额:“真把自个儿喝废了,过完年谁回来给我掌舵?”
“叫声丁大哥,”
丁勋执拗起来也不管幼稚不幼稚,何况醉酒的人哪里还有往日的理智可言:“叫声丁大哥初三就飞回去给你掌舵,不然就不回去了。”
擦。
冯锡尧简直无语了:“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幼稚?得,您老慢走不送,回头我让齐乐明掌舵。”
“齐乐明不行,”
喝醉了的人还是自信到爆棚,斩钉截铁:“他管销售管行政都行,他掌不了大舵。”
“就你行。”
冯锡尧丝毫没觉得俩人这么闲磕牙有什么不妥:“公司出钱让齐总去深造,MBA走一圈镀个金,铁定行。”
“铁定不行。”
丁勋真不是背后说人坏话,无论是家境还是自小就直统统的性子,都让他不屑于背后捅人。
无非是有一说一:“你也不行。”
这下冯锡尧来兴趣了,青年换个盘腿的姿势,一点不生气的追着问:“那你说说看,我怎么不行?说对了我就叫。”
反正叫一声也不会少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