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几天前还纯情的让自己犯愁下不去手的苏小哥呢?一定被调包了啊亲!
被挂灯绳上拉黑的妖怪调包了!
记忆里,腻腻歪歪拉手手过家家还是昨天的事儿。
简直忒特么神奇了!
想想又有点生气。
怎么能在自个儿喝的晕陶陶时候来这么重要的首发呢?
一开始酒意翻滚腾云驾雾,后来破罐子破摔完全扛不住半昏迷了。
总结,猪八戒吃人参果。
没有尝出味道啊。
骨碌碌转了转眼睛,贺元元心累。
当然,比起心累,他浑身上下累的地方多了去了。
更当然,那些累的地方,不仅累,还酸疼交加呢。
更更当然,酸疼交加还算好的,有些地方直接麻了,宛若瘫痪。
生猛的,牲口。
虽然这样吐槽腹诽自个儿的男朋友不太友好也有失善良,可是写实总是栩栩如生的,比现实更线条清晰。
窗户外头热浪滚滚鸟语花香,窗户里面空调嗡嗡凉爽怡人。
还要表扬下子新风系统棒棒的,把不该存在的味道统统更换了出去,降低了三十三岁老男人羞臊的程度,直接down一个lever。
当然,也可能是昨晚一股脑把羞臊份额彻底用完了。
胡思乱想脑子跑着火车,房门开了,神清气爽的苏小哥站门口抬头看过来,双眼瞬间点亮,油箱加满那种效果:“醒了?”
不想说话。
糟心。
贺元元艰难偏过头,为毛线脖子也会疼?
哦~落枕了。
面无表情的回忆起傻狗一根筋的往前冲,冲的自个儿歪着脖子梆梆撞床头。
不扭着脖子才是怪事。
“元元。”
苏擎走过来,坐在床沿,现场表演人格分裂之腼腆小哥一秒上线。
“你、你哪儿不舒服,我帮你揉揉?”
我浑身都不舒服,从里到外,从头发丝儿到脚指甲盖。
手指一热,大狼狗又羞答答的来牵手手那一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