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赈灾一事作为借口,水泠泱倒是更加频繁的召见林靖遥,有时也会一起喝个茶水,或者下一盘棋。
当然,林靖遥每回都会被杀的片甲不留,而这时,水泠泱总会冷着脸,说道:“你是故意让着朕的吗,你从前可没有输过。”
林靖遥则是苦着一张脸,说道:“围棋真心不大熟啊,只是知道个规则而已。”
虽是这样,这女人却是个聪明的主儿,和水泠泱对峙了两天之后,棋艺渐精,也许是这身体的大脑发育好,林靖遥发现自己学什么都很快,再或者就是那残存的感觉指使着自己自己,竟是慢慢地能杀回来了,结果到第三天的落日时分,水泠泱突觉扫兴,说道:“罢了,你这是故意戏弄朕的,普天之下谁的棋艺能与你抗衡,哼,甚是无趣。”
“别啊,臣才刚刚找到感觉,来,再下几盘。”
林靖遥急忙请求道。
“不玩了,这几日御膳房新来了一个厨子,听说做得一手好糕点,走吧,朕安排了他做来尝尝,顺便赏赐你几块,去朕的书房品尝一下。”
一听有的吃,林靖遥立马眉开眼笑,屁颠屁颠的跟着去了。
两人一走,慕容雪踱着闲散的步子走了出来,眼神流转了一下,问随来的宫女道:“你不觉得这皇上近来和林靖遥走得太近了吗?”
那宫女笑了笑,说道:“可不是吗,从皇上散了朝一直到傍晚,林大人都是跟在皇上身边的。”
“是啊,皇上本来就政务繁忙,却还能空出时间来和那林靖遥如此消磨,看来今晚又得批阅奏折到深夜了,罢了,皇上喜欢和他探讨政务就由着他吧,总好过他三天两头的往宫外跑,去逛那青楼要好吧。”
慕容雪说着,见那宫女神色有些古怪,于是问道:“你这是有什么话不吐不快呢,少在那里憋着,说给本宫听听。”
那宫女强忍了半晌,出于女人都有点鸡婆的特质,还是附在了慕容雪耳边轻声说道:“主子,宫里的奴才们私底下都咬舌根子说皇上最近有着断袖之癖,龙阳之好,这林大人目前是皇上的新宠。”
说完,见慕容雪脸色骤变,急忙跪地说道:“奴才该死,这都是别人乱咬舌根子时奴才听来的,皇上独宠主子,大家都看在眼里的,一定是那些人诋毁皇上来着。”
br> 慕容雪沉吟了片刻,微微一笑,说道:“可不是吗,皇上喜欢戏弄人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本宫之前还瞧着皇上将林大人摁在墙上作势要吻呢,身为一国之君,尽是喜欢刁难人。”
如此说服了自己,慕容雪终究有些放心不下,于是借口去探望皇上,拎了几碟子的糕点便往御书房走去。
而慕容雪这一步的迈出,也注定了命运之轮开始转动起来,因为两个女人之间的争锋,竟是让这片疆土再一次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
当然,这是后话。
且说那慕容雪此刻两靥含春,笑意盈盈地来到了御书房,对左右守门的公公投了一个眼神过去,示意她们不要声张,自己则是步履轻盈地迈进了门槛,猫着腰往御几前凑了过去。
那故作调皮的脚步在看到眼前的一幕时戛然而止,只见那水泠泱将林靖遥摁倒在龙座上,然后附身上去就吻,底下的人儿拼命挣扎了几下,作势要骂的时候,水泠泱那灵巧的舌就势滑进了林靖遥的口腔,如此意犹未尽地长吻了许久之后,抬起头来舔了舔嘴唇,说道:“爱卿,朝堂上帮朕分担了许多,朝后还得侍奉左右,很辛苦吧,没事,朕给你加俸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