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九磨了磨牙,大种马。
绿婢和古良媛跪在地上,古良媛自然先为绿婢求情,永羲帝揉了揉掌心的小手,淡淡的道:“朕的荣妃刚得的宠物凤凰被你这宫女整的掉了一层毛,你既然为她求情,便说朕该怎么处置她?”
“皇上……婢妾与绿婢相识已久,她并不是这么不分轻重的人,怎么会戏弄容妃娘娘的爱宠?或许是另有其人吧……”
古宛宛真心不信这事儿是绿婢做出来的,即使绿婢多么天,也不会自己给自己下套往埋头妃手里边撞吧?
永羲帝哼了一声,“休要狡辩,此事魏德海亲眼所见。”
辛九倒没什么怀疑,虽说绿婢欺负凤凰没什么理由,可是对于一个变态来说,做什么事难道还需要理由么!
魏德海面不改色的上前一步,抬着下巴道:“绿婢这个宫女将一条细绳缠在凤凰儿的后腿上,还把另一头接在门口,叫凤凰儿自己缠了满身。
奴才见其鬼鬼祟祟的从里边出来,心中有疑惑,后听娘娘说凤凰儿被缠住了,才想起理应是这宫女儿所谓,说来确是奴才亲眼所见。”
魏公公草稿也没打一下,信口拈来。
绿婢茫然的抬起头:“……”
听完魏公公做的的假证,永羲帝欣慰的点了点头,环着辛九的腰又紧了几分,吻着她的脸颊道:“九儿,朕一定给凤凰一个交待。”
“……不用这么麻烦了。”
想必凤凰也不在意的……解下绳子之后除了见到永羲帝时候总是浑身一哆嗦,平常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没有半点心理压力。
而且……总觉得永羲帝对此事诡异的积极。
永羲帝正色道:“不,一定要。”
说罢他便再次向下面问道:“朕御书房内的令牌昨日失窃,现已判定是你所为,说出你身后之人,朕可以留你一条全尸。”
绿婢虚弱的跪着,几乎要绝尘而去的样子:“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奴婢不知。”
“撩开她的衣袖。”
永羲帝冷哼一声,胸有成竹。
魏德海拿着拂尘的尾端将绿婢的衣袖向上撩开一些,只见里面的亵衣已经满是暗红色,手腕上一寸处一道泛着烂肉的伤口暴露在众人视线之下。
永羲帝盯着她道:“距朕所知,有人昨夜拿着朕的令牌去天牢将一个人带走了,而那个人便是已死在乱刀之下的成王之子,更有一点则是,他和朕长得很像。
你的手臂就是在最后劫狱被发现的时候砍伤的吧?”
“皇上若不喜欢奴婢,大可以直接杀了奴婢,何必……搬些奇奇怪怪的罪名要奴婢认罪?”
绿婢低眉苦笑:“何况,奴婢也不知什么身后之人。”
她的脸型是圆润型的,如今苦巴巴的皱成一团,倒是分外可爱。
可辛九看在眼中却是分外可怕。
偷令牌劫狱的人肯定是绿婢无疑,辛九对系统还是很信任的,但想要她实话实说还得下一番功夫。
“绿婢,你若是承认且说出你身后之人,我便派人日日鞭打于你,给你上火烙,待你无知觉后再将你处死如何?”
辛九血腥暴力张口就来。
绿婢张了张嘴,甚至就连古宛宛也有些傻眼,这到底是在逼供还是在逼着人千万别供出来?
永羲帝抚了抚额。
虽然对面是变态,但对付变态的办法好在简介下面的留言已经告诉她了。
辛九微微一笑,心觉自己的笑容就像玛丽苏圣母一样:“先不忙着拒绝,让我来鞭打你几下你就知道了。”
此时绿婢大约还不知道自己这个特性,等到打完了,她自然会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