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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关了手机等了一会,再打开,只看见对方转发来一条博文,标题是“速看!
新春回家露一手,煮饺子不破的十大秘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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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我守在屏幕面前等了一会,对面的人慢吞吞地敲字:“煮不好的话可以让你那位看看这个。”
平平无奇的文字里透露出一股心不甘情不愿的气息。
我回复他:“可能是饺子的问题。”
他这次回复得很快:“其实你应该让他好好反思一下,为什么他煮水饺会破。”
他又暗戳戳地来了一句,“我煮水饺从来都不会破的。”
我“啪”
地一下把手机塞进口袋里,神清气爽地说:“吃烧烤吗?我请客。”
在小卡里缩成一团昏昏欲睡的夏岭猛地惊醒,擦了一把自己嘴边的哈喇子,一个弹跳起步:“小姐姐?小姐姐!
哪里有小姐姐?”
秦恪笑道:“人家小姐姐可看不上你这种睡觉打呼还流口水的。”
夏岭恼羞成怒:“都怪白帆,怎么这几天他们搁这天天唱那种情歌,能不能来激烈一点的啊,搞得像催眠曲。”
说曹操曹操到,白帆正走过来,此时正站在夏岭身后满心甜蜜地期待着,听见夏岭的话一下子也破防了,悲愤地转头就要走:“我就知道哥你烦我,我走,我走就是了!”
“诶诶诶诶别走啊!”
夏岭反手捞住了白帆的兜帽,把人一把摁进自己怀里,搂着人的脖子亲昵地凑上前去,“哥什么时候说你坏话了?”
他这一行为弄得白帆脸涨得通红,我看得也叹为观止,秦恪倒是不动如山,但还是摇了摇头。
白帆挣扎了两下,那耳朵红得都快滴血了。
他挨着夏岭坐下来,也就是正好坐在我和秦恪的对面,像是转移话题一样提起来,神神秘秘地开口:“还记得我上回和你们说的梁家那个事吗?”
“记得。”
秦恪说,“又怎么了?”
“梁河立死啦。”
白帆压低了嗓音,“保真,我兄弟这两天被关在家里,现在给我打电话都是偷摸着的。”
秦恪对此表示质疑:“这种事情应该会惊动媒体吧。”
“所以这事咱们在这偷偷地说就行了。”
白帆说,“他要接舵,改朝换代腥风血雨的,他当然先把这事压下来。”
他心有余悸地开口,“那个叫梁砚的,真是不好惹的,手段是真吓人,能把我兄弟吓成那样的,我还真没见过几个人。”
“他亏心事干多了呗,当然不敢让媒体把他放在阳光下晒晒。”
夏岭嗤笑一声,“他之前不是就已经逼死过一个弟弟,现在又不知道打什么鬼主意呢。
呵呵,我看他爹那个病来的也突然,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搞的鬼。”
白帆也跟着附和:“我也觉得那梁砚不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