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回头看,单凭傅曹二人原本那点家底,一把干成这么一票大买卖,运气未免也太好了些。
此事看似闹得不可收拾,实际上最终洋人毫发无损。
表面上得了天大好处的,是傅中宵曹永茂一帮人,但已然稍微具备一点大局观的颜幼卿于反思间突然发现,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因营救人质有功,大大博得列强好感的祁大统帅,如今的祁大总统,似乎才是最后的赢家。
颜幼卿定定神。
觉得自己近来凡事越想越多,也不知好是不好。
什么时候方便,该与峻轩兄再提上一提,听听他怎么说。
不知不觉到得胡宅,在偏厅稍候,有下人送了早点上来。
胡家在这些事上向来周到,不枉“善人”
之名。
颜幼卿吃完不过片刻,胡闵行便收拾停当出来。
瞧见他手里的报纸,问:“是今天的早报?”
“是。”
颜幼卿双手呈上去。
胡闵行在院子里上了马车,坐在上边用心看报。
颜幼卿与另一护卫骑马跟在后头。
行礼招呼毕,见这护卫虽然面熟,却并非曾经一同去接货并失陷在警备队的那位。
韩三爷与两位老板约在娘娘庙前“仁和居”
。
下河口的饭庄酒楼,仁和居与鸿顺楼齐名。
只不过鸿顺楼多迎接商贾,而仁和居因为背后站着韩三爷,则常招待江湖朋友。
尤其是调解纠纷,化解矛盾,海津民间黑白两道,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形成了不成文的规矩,非得到这仁和居来不可。
大约是店名取得恰切,方便讨个好口彩。
讲和若是成了,三杯酒下肚,双方到娘娘庙前敬一炷香,不论什么往日冤仇近日恩怨,一笔勾销。
若是没讲成,那也好办,还是娘娘庙附近,小梨园外鼓楼前边空地上,现成的擂台摆着,大伙儿划下道来,当场比个输赢,生死不论,既往不咎。
马车在仁和居门口停下,胡闵行下车看了看,问上前伺候的伙计:“三爷到了么?”
伙计躬身回答:“三爷还没到,金老板已经到了,在里头候着呢。”
伙计十分机灵,一面叫人安顿车马,一面道,“善人是先与金老板叙叙话,还是坐一坐歇歇脚?雅间早已备好香茗炭火,暖和着呢。”
胡闵行不搭茬,只道:“你下去罢,待三爷来了再说。”
那伙计看他架势,竟是要在门外等三爷。
这大冷的天,虽说胡大善人身着皮裘,那也够有诚意的了。
胡闵行站在酒楼门口表姿态,颜幼卿与另一护卫没有皮裘御寒,也只能奉陪到底。
颜幼卿屡次替胡大老板盯鑫隆的梢,自然知道两家在倾向上略有不同。
鑫隆向来更具江湖气,与本地混混们往来更近,行事也更蛮横霸道。
这一点,看当初皇会上使的手段便能知晓。
否则金大也无法临时从韩三爷手里借出足够的人和枪来。
而广源则除了积极与洋人拉关系,更注重与士绅名流交好。
胡闵行不仅有善人之名,还担了圣西女高校董之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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