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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闻领周烟上楼,楼上有私人休息厅。
周烟用力吸气又吐出,问司闻:“还可以吗?我没给你丢脸吧?”
司闻走到茶海,镊子夹起茶杯放入煮沸的清洗壶,烫过后夹出,掀开烧水壶盖,摁下自动加水按钮。
水满后,切断程序,盖好盖子,开烧水模式。
五分钟后,水烧好,他在玻璃壶中放了茶叶,热水倒进茶叶过滤皿,轻压下,茶水挤进壶里。
他给周烟倒上,端给她。
煮茶有时能让他思路更清晰,或许只因煮茶时他才按规矩来。
鲜有人能喝到他煮的茶,他没有告诉周烟这一点。
也没说如今他耐性不佳,煮茶都不再按步骤,却对她愈发耐心了。
周烟轻啜一口,叹道:“好香。”
司闻为她理理头发,嘱咐道:“等下我要出去谈点事,你就在这里,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
周烟看向他眼睛,未觉危险却感到不安,试探道:“我能问吗?”
“可以,但我不会答。”
周烟实话实说:“那我在这里也不会好过。”
司闻伸手托住她后脑勺,带向自己,亲吻她额头,许下承诺:“我会赶回来,陪你睡觉。”
周烟不再多问:“我等你。”
司闻捏捏她耳垂,想安抚她,她却无法走出情绪,担心尽显于眼神。
他不忍,又将她揽入怀中,说:“你在这里,我会回来的。”
周烟环住他的腰,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想告诉他,便也这么说了:“司闻,你知道的。”
我爱你,别丢下我。
司闻似乎听得到那未出口的话,沉默许久,佯装未闻,答应一声:“嗯。”
多年蛰伏,为你一朝重头再来,也无半分遗憾。
周烟啊,你说你爱我,你可知我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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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烟终究放走了司闻。
司闻匆匆离开时,纪凭生和郑智看见了,山庄外早在车里等候的冯仲良也在反光镜中瞧见了。
这个夜晚注定不平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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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智随纪凭生出了会场,神情严肃道:“还真有问题!”
纪凭生不认为司闻是匪,他坚信司闻初心未改,便说:“这样,我跟上去,你先回队里,申请调配两支队伍,有情况及时沟通,控制不了我会给你消息,再向上级申请支援。”
郑智应道:“好!”
两辆车一前一后驶出会场,在他们的车前头,是冯仲良的车,他比纪凭生二人更想知道司闻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