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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闻的吻落在她耳后脖间,她痒痒,想躲,反而被禁锢得更紧,哼一声表达不满:“干什么?”
司闻拉住她的手,使劲一拽。
周烟受力转身,猝不及防地扑进他怀里,伏在他胸膛。
司闻顺势钳住她双臂,说:“玩一玩就好,不用玩儿得精湛,开火的事轮不着你。”
周烟不认同道:“我得有一点自保能力,你又不能一直在我身边。”
“我在不在你身边,你都不用担心安全问题。”
“我不信。”
“那就从这一刻开始信。”
周烟停顿一下,又说:“女人太相信男人是会倒霉的。”
司闻点头,说:“不假。”
周烟要从他手里抽身:“那你还让我相信你?”
“男人跟男人之间,是有区别的。”
“有什么区别?”
司闻往前一步,并不挺身,只是寻常地站在她跟前,那一截的能量便已不可忽略。
她一惊,抬起头,对上他面不改色的脸。
他当然和其他男人有区别,天花板和地板的区别。
她一如既往地很快进入状态。
他却不疾不徐,把他在商场纵横捭阖的能力运用到她身上,从容地问:“你对每个男人都进入状态这么快?”
周烟动了情,理智尚存,反驳道:“我有别的男人吗?你给我这个机会了吗?我在糖果干,就跟一个男人,你知道这对我职业生涯来说多么耻辱?我本来可以把天下男人都玩弄于股……”
司闻没让她说完,附身堵住,把她那点嚣张跋扈都吻得柔软了。
许久,她靠在他身上喘气,他低头诱导着问:“耻不耻辱,再说一遍。”
周烟被亲服了,摇头说:“不耻辱,我十分庆幸这么多年只有你一个老板。”
司闻一把抱起她,放在桌上坐好,他迈开两步,到一旁组装起桌上两把枪。
他侧身面对周烟,周烟转身靠在他胳膊,盯着黢黑的房顶发呆。
不知多久,周烟说:“我想跳舞。”
司闻放下未组装好的枪,问:“你会吗?”
“不会,你可以教我。”
周烟很是理所当然。
“我不会。”
他可骗不到周烟,周烟说:“有什么是你不会的?”
司闻嘴唇被牵动一丝,把她的鞋捡起来,要给她穿上,她却躲开,说:“我要光脚。”
司闻提醒她:“地上都是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