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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往一份活儿完了之后,会轻松一下。
千越会去公司接以诚下班,两个人一块儿出去吃个饭。
有一回,千越去找以诚,以诚刚刚出去有事。
宁可一个人在。
笑着叫他等一会儿。
宁可倒来热的巧克力,递给千越,说,“以诚说你最爱喝这个。”
千越微微有点诧异。
宁可微笑着别过脸去放低了声音说,“以诚,他的爱人,是你吧?”
千越愣住了。
宁可一边收拾着桌上的单据一边款款地说,“别误会。
我没有恶意的。
一开始,听他打电话,叫越越越越的,我以为是女孩子,叫月亮的月。
却没有料到是男孩子呢。”
千越道,“你…觉得这种事…很…龌蹉吗?”
宁可微笑着摇头,“别人如果这样我不知道,跟我离得远,我不能了解。
但是,以诚,他是不会龌蹉的。
你一定有叫他爱的道理。”
千越低头不作声。
听见宁可继续说下去。
“我从没有见过象以诚这么好的人。
他对谁都那么好。
那个时候,我还在念财会大专。
我父母双下岗,家里条件不太好,先前已经因为付不起学费休学过一年了。
那时候我想,说什么也得读完了。
我去饭店做啤酒推销。
挣得不多,倒底是一份工作。
可难免会遇到些不三不四的人。
是以诚帮我解的围。
他还供我上学,他说女孩子,在那种环境里,太不容易了。
叫我别担心,只要能读,他都会支持我。
我们只不过是贫水相逢,他这样帮我,从来也没想到过要我的报答。”
女孩子说着,抬头看着千越。
她淡眉细目,面容十分柔和耐看。
“后来,我跟他说,我喜欢他。
他说,他有了喜欢的人了。
喜欢了好多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