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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三更,他晕乎乎的回家,唯一残存的理智然后他不敢贸然爬床,只能躺在沙发上睡觉,结果没睡多久,他就感觉到有一双手臂将他托起,朝着卧室的方向走去。
“楮舟,几点了?”
楮舟迷迷糊糊睁开眼,宋凛玉站在床边,穿着一件舒适的居家服,嗓音微冷,上衣敞开着,可以看见隐约的腹肌。
楮舟:吸溜吸溜~
只是他的手还没有摸到想摸的,就被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抓住,冰凉的触感让他稍微清醒了点。
他看见那双银灰色的眸子里带着丝丝寒意。
“去个酒吧而已,你管不着~”
楮舟说出来自己都心虚。
宋凛玉没有说话,只是伸手去拿放在床头柜的备用领带,一副你随便说,停手算我输的模样。
楮舟顿时吓得直接破音:“宋,宋凛玉放开我!”
宋凛玉看着人冷冰冰,但是在床上十个楮舟都玩不过他,楮舟每次犯错最害怕的就是宋凛玉来真的!
宋凛玉仍旧没有说话,只是一只手扣着楮舟的双手放在枕头上,然后另一只手十分熟练的用领带将他手腕束缚住,全程不超过十秒钟。
“宋凛玉!
不对,哥,我错了,我以后绝对早点回来!
哥,饶了我!”
楮舟就那么点酒精都被吓得挥发了,可怜巴巴的红着一双狐狸眼求饶。
宋凛玉紧绷的嘴角稍微放松了些:“只是这样?”
!
!
!
老王八!
老禽兽!
楮舟吓得泪汪汪的说道:“呜呜!
我错了,我就想向我同学证明我不是夫管严!
我已经二十一了!
我也是要面子的!”
在国外,自由是非常日常的用词,特别是楮舟这么大的学生,人权和自由几乎是家常便饭,再加上楮舟正值叛逆期。
宋凛玉松了些力道,半坐在床上用昂贵的睡衣给楮舟擦可怜巴巴的挤出来的鳄鱼泪。
“楮舟,自由并不代表让自己置身危险之中,现在是凌晨三点,你要知道这个时间点在这个城市多有么危险,特别像你这种,”
宋凛玉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楮舟眨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宋凛玉顶着天菜脸欲言又止的模样,他藏在卷发后的耳尖微微发红。
“我知道错了,哥,松开皮带吧,我想亲亲你~”
楮舟又乖又软的祈求道。
宋凛玉这次因为生气,比往常多坚持了十秒钟,然后,沦陷。
但自那以后,楮舟再也没有为了面子上的事情晚回家了。
“爸爸!”
楮舟被迷迷糊糊的叫醒,他茫然的睁开眼睛,看见缩小版宋凛玉坐在床上,水汪汪的眼睛担忧的看着自己。
“爸爸的脸,好红,是不是发烧了?”
楮鱼鱼担心的伸出小胖手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