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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网吧,范凡来到了我的寝室。
他见我有一把吉他,就拿起来玩弄起来,说高中时有个同学也玩吉他,自己瞎学了几个和弦。
互相交流之后,算是有了更深的了解。
范凡掏出了医院的诊断单给我,希望我相信他。
我看了诊断单,上面果然是怀孕的结论。
最后我答应,借给了他一千。
在取款机取了钱给范凡后,范凡带我去他和女友租住的地方,是校外附近的一个路口,是一间出租屋,单间带卫。
房间很乱,范凡说他女朋友今晚会到长沙,于是随便收拾了一下。
之后,范凡用电热棒烧了一桶水,说要洗澡。
范凡在卫生间里洗澡的时候,我就一个呆在房间里。
范凡洗到一半的时候,叫我帮个忙,他忘记把浴巾带进来了。
我按他说的,在一堆晾干的衣服里找到了浴巾。
我敲了敲卫生间的门,门开了,范凡一丝不挂地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湿漉漉的黑影下面是自然的状态。
把浴巾递给范凡的同时,我不经意地往那看了几眼。
范凡洗过澡后,穿着内裤走出卫生间,和我一起躺在了床上。
几天之后,范凡说钱不够,手术做完了,身子很虚弱,需要继续住院修养几天。
我头脑一热,又借给了他一千五。
第二次去范凡住的地方时,我见到了范凡的女朋友,长得很漂亮。
我们三个人一起走在路上,范凡递给了我一个苹果。
后来,我便很少去找范凡。
偶尔,范凡会叫我去网吧找他,我去过两次,也就不想去了。
再后来,四川一带发生了地震,范凡是重庆人。
我打电话给范凡,是停机状态。
后来才知道,他的手机被偷了。
暂时没有办法联系到他,只能等着他来找我。
最后一次在校外见到范凡,是在一个下着雨的夜晚。
我打着雨伞,在路口附近迎面遇见了范凡。
他手里拿着打包的盒饭,喊了我。
我记得前几天,室友告诉我说,范凡去寝室找过我,我不在,就把我的手机号码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