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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发现,温清川不在周围。
难不成是当时误会了?血旻心下一惊,连忙四处寻找。
“温清川呢?”
血旻拉住醉醺醺地澹台寅问道。
“那个贱人,看了君上的雄风场面一时接受不了,往东北方向跑了。”
澹台寅带着得意和幸灾乐祸。
血旻心中大呼不好,一时间来龙去脉已然捋顺,气得他想将面前的酒鬼拔掉一层皮。
“圣子关注他作甚,不过是一介贱奴。”
旁边的澹台卯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说道。
“蠢货!
那就算是奴仆也是君上的贴身奴仆,如何轮得到你们羞辱?!”
血旻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原本还有些醉意的澹台卯如今回过神来,脸色瞬间就白了。
“此事断断不能让君上知道。”
血旻压低声音冲两人说道。
“圣子在乎那人作甚,说不定那人早就冻死在雪地里了。”
澹台寅像是与血旻作对一般,突然增大音量说道。
“你说谁冻死在雪地里?”
遭了!
血旻心中一惊。
渡劫期的威压压下,带着飓风席卷而来,裹着银雪狠狠地吹在澹台寅脸上,将他的酒醒了大半。
“君上饶命!
在下只是逗弄了他两句,谁知他自己受不了,竟是跑了。”
澹台寅立刻跪下,将自己摘个干净。
“是在下考虑不周,没能及时阻止三哥。”
澹台卯面色惊慌地说道。
“君上,此刻前去还来得及,他无法使用灵力应当跑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