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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楹楹一听,满意点头。
小倌儿盯了朱楹楹片刻,又笑道:“赵炎那张烂嘴,真该给他撕了。
花容姐姐你这般貌美,而今也才二十二岁,跟年老色衰扯得上什么关系?也就是赵炎敢这般轻贱你。”
朱楹楹无比赞同,“我也觉得,赵炎不会说话就闭嘴嘛,讲出来气死个人!”
二十二岁,放到现代,才刚大学毕业好吗?何况赵姬这张脸,基因超绝,紧致得能素颜去给进口肉毒杆菌拍广告,居然还能被说成是年老色衰。
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喜欢被人说显老,哪怕不是自己的身体也不行!
小倌儿骂赵炎骂进了她的心坎。
小倌儿见状,凑到朱楹楹身旁,伸出一只手搂住她,亲昵道:“赵炎那厮,对你没有半分真心,可不像我这般,我对姐姐,痴心一片吶。”
朱楹楹抓住小倌儿不老实的爪子,道:“你我之间,用不着来这套。
好好给我把事情办妥当,少不了你的好处。”
说着,朱楹楹掏出个金块给小倌儿,“事成之后,还有更多。”
不料,小倌儿却瞥了眼金子后,注意力依然在朱楹楹身上,“花容姐姐怎么就不信我呢?金子当然是好东西,可是,你就没点儿更好的东西赏赏我?”
朱楹楹不解,“这世上难道还有比金子更好的东西?”
小倌儿笑了下,指尖勾起朱楹楹的下巴,“当然有,这不就,近在眼前?”
朱楹楹恍然大悟,原来他是指自己啊!
朱楹楹而今也见多了风浪,不像刚来那会儿惊恐,淡定道:“你这家伙,居然在这儿等着我。
你夸人倒是大方,说得好似我比金子还贵重,不愧是在邯郸贵妇圈里混的人,嘴巴还真甜呢。”
小倌儿笑起来,嘴角露出个浅浅的梨涡,“不是嘴甜,是我当真这么想。
你好久没叫我过来,我想你了。”
他说这话时,嗓音里没有了平日里的矫饰,露出了本来的声线,竟是意外的好听。
朱楹楹瞬间理解了包括赵姬在内的邯郸贵妇们。
怪不得她们都喜欢这小倌儿!
比起以赵炎为代表典型贵族男人们,小倌儿这类型简直是可爱至极,用现代角度来说,就是提供了细腻充足的情感支持。
女人们在赵炎那些人面前,只能做小伏低,曲意逢迎,到了小倌儿这里,却能被伺候得舒舒服服,每一句话都戳中心坎儿。
朱楹楹被赵炎折磨了这么久,深知其中滋味。
别管小倌儿的话是真是假,好听就够了。
明知他说这些动听的谎话是为了赚更多的钱,可那又如何?不就是钱吗?赚赵炎的钱,买小倌儿的甜。
不然要钱干嘛呢?
小倌儿见朱楹楹有所松动,手指轻轻捏着她的肩膀,“好不容易见面,你何苦为难自己,又何苦折磨我?”
朱楹楹晃晃脑袋,拨开小倌儿的手,“停。
我说过,我早就改邪归正,不乱来了。
你别给我惹事,今天的事,你能办就办,不愿意我就另外找人。
反正,好处就是钱,没有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