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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钧让她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靠着,将下巴压着她的发顶,煞有介事道:“今天的月亮不一样,比以往何时看过的都美。”
苏卿言忍不住微笑着低头,却故意装作不懂和他抬杠:“月亮还不就是那个月亮,无非有时圆一些,有时大一些,何时何地看,都不是一样。”
魏钧却不陪她调侃,认真地冲她做了个“嘘”
的手势,然后轻阖上眼眸道:“你闻到没,花的香味。”
苏卿言有些发懵,特地坐起些朝四周看,现在已经是深秋,大半夜的,哪里能找到半点花香,于是皱起眉问道:“哪里有花,魏将军你大概是累糊涂了吧。”
谁知魏钧挑眉回道:“再来几次,我也不会累。”
见怀中人又在瞪他,低头在她发间轻嗅道:“至于那花香,就在我怀中。”
苏卿言的脸有些发红,偏回头愤愤道:“胡说八道。”
魏钧扶着她的脸颊转回来,深潭似的眼眸,专注地与她对视:“今晚有月又有花,你我便算是花好月圆。”
第76章
逼仄斗室,一豆孤灯,谢云舟穿着青灰色囚服,却无镣铐所缚,略显宽大的囚服上并无污糟,被他用一根布带齐整地在腰间束好。
白墙上映出他笔挺的身姿,骨节分明的手指,正闲闲翻过泛黄的书页。
苏卿言进到囚室里时,看见的便是这么一副情景,她不由在心中感叹:谢云舟无论富贵、落魄,被尊敬或折辱,都是那副谦谦君子的淡然模样,他决不会让自己显出一丝邋遢,或是慌乱不堪。
谢云舟听见声音抬头,脸色变了变,忙撩袍站起,两袖一拍躬身行礼道:“臣,参见太后。”
他眼神顿了顿,随即露出个苦笑道:“罪民一时忘了改口,还请太后见谅。”
苏卿言听得有些难受,挥手让他站直,抬眸在屋内扫了眼,除了方才谢云舟坐的凳子,并无其他可以坐的地方,神情便显得有些尴尬。
谢云舟忙将那凳子搬过来,用衣袖擦干净,又在上面铺了层软布,才恭敬地请苏卿言坐下,然后朝外探头道:“太后为何只身前来,就算不带人伺候,也得有人护卫吧。”
苏卿言将手搁在膝上,身子坐直道:“本宫相信谢大人,就算穷途末路,也不会对我不利。”
谢云舟的目光一黯,道:“翟家的案子很快就能定案,太后无需再这么称呼我,是我愧对太后的信任。”
苏卿言抬眸往旁边扫了眼,转而问道:“谢大人住的还好吗?”
谢云舟摸了摸鼻子,回道:“挺好的,有屋有榻,有酒有书,好像回到了在定远县苦读的日子,心里很安宁。”
他见苏卿言奇怪地盯着他放在桌上的书,忙解释道:“这里的看守,我曾经帮他申过冤屈,他为了感谢我才帮我送了书进来,其余的,绝不会有任何徇私。”
苏卿言轻叹一声道:“谢大人,明日就是三堂会审,若是定下你的罪名,只怕……”
她顿了顿,继续道:“性命攸关的事,你竟一点都不担忧,还能静下心看书吗?”
谢云舟摇摇头,笑得风清云散:“这件事放在我心中许多年,不知经过多少折磨与惊惧,如今真的到来,反倒是种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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