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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完了,就等明天程梓墨同学来给自己搬椅子了。
“那是不是该睡觉了。”
沈占峰再次问道。
于舒婉刚想说自己不是说了时间还早,可下一秒,就落入了沈占峰灼热的眼神中。
报纸还被他捏在手里,可是他早就没再看过了,自打于舒婉进屋了后,目光跟黏住了似的只看着于舒婉。
明白过来的于舒婉拿起桌上的水杯浅浅喝了一口,眼神闪烁不敢再去看他。
于舒婉:“……是不是早了点。”
“不早了。”
沈占峰站了起来,报纸被随手放到旁边,“我先去洗澡,这样屋里有热气,你不会那么冷。”
他这么贴心,于舒婉只能点头说好。
等两个人都收拾完了,于舒婉又像条冻僵了的咸鱼躺在被窝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眨呀眨的看着身边连呼吸都冒着热气的男人。
“沈占峰,你能不能……温柔点?”
于舒婉打商量的跟他说。
“嗯。”
沈占峰点头,竟然很是认真,“你昨天说我粗鲁,我反思了。”
“……”
反思是个好行为,反思以后往往意味进步,当然,进步的前提条件是得有行动证明。
沈占峰拉了灯。
滚烫的感觉立刻贴了上来,于舒婉颤了颤,刚要把眼睛闭上,下一秒他却先是试探着小心的吻了吻她的唇角,全然没有昨天大马金刀长驱直入的凶猛。
于舒婉在他轻缓的动作下放松了不少,咸鱼微微动了动身子,他粗糙灼热的掌心就立刻捏住了那一处纤细。
轻咛声中,于舒婉攀住了男人的肩膀,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并没有昨天那么的疼了。
与昨天截然不同的感觉让她慢慢适应,甚至渐渐的,已经能从中体会到了点点快乐。
可是点点快乐很快被男人毫无节制的动作给打破,攀在肩膀上的胳膊半垂落下来。
怎么比昨天要久这么多……
于舒婉有些没力气的想要开口问一问,但又被男人带动的说不出话来,最后喉咙里的话都化作了轻咛声,引来更加猛烈的晃动。
眩晕间,于舒婉最后的感觉是幸亏了这床结实,要是搁农村的木架子床,在散架之前,不知道声音得闹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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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微亮,于舒婉睁开眼,身边依旧没有人。
她打了个哈欠,撑着胳膊坐起来。
“嘶……”
于舒婉轻轻呼气,腰上的酸痛感让她差点没忍住叫出来。
“我去烧水了。”
沈占峰适时走了进来,衣服穿戴的整整齐齐,腰板脊梁也笔挺着,怎么看沈占峰都是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
“……”
于舒婉眼神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