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应该?”
尤里乌斯的声音低沉而清晰。
“那您做的事情就很应该吗?”
他冷冷地问。
薄透的丝绸衬衫在水里几乎什么也遮不住,肌理起伏分明的躯体散发着逼人的热量,体质糟糕的教皇难以忍受这种剥离了一切外物直达本质的压迫感,就像是自然界的雄性动物本能地抗拒同性向自己展示力量一样,拉斐尔移开了视线。
但显然,尤里乌斯并不满意他的回应。
“回答。”
本质里比任何人都蛮横的波提亚大家长说。
拉斐尔被他命令式的语气激怒了。
谁有资格来这样对他说话?尤其是尤里乌斯——这个将他庇护又抛弃的人,拉斐尔就是再死一回,也不会接受他充满了傲慢和自以为是的保护,更不要说这种保护里天生带有对他的不信任和对弱者的怜悯。
“尤里乌斯·波提亚!
站在你面前的是你的君主!”
拉斐尔用比他更为冷厉的声音说。
这本该是十分暧昧的场景,水中的两个人都有着超越常人的美貌,他们应当拥抱,或是亲吻,在波光粼粼的浴池里私语柔软滚烫的情话,而不是仿佛对峙的野兽,用凶狠冷酷的视线互相僵持着,恨不得掐住对方的脖子,谁都不肯后退一步。
浴池!
湿身play!
【紧跟时尚的鸽满足地打了个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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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迷雾玫瑰(二十七)
愤怒。
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