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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氏反倒震惊:“我没跟你说?”
看楼安一脸茫然,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忘了,她清了清嗓子:“你爹也是后面才跟我说,你大伯娘在家吵着要江木休妻,为此闹了好些时候,你阿木堂哥向来重感情,要不宋叶也不能进了江家,闹到后面分家了才收场。”
“那这后面咋回事儿?”
“原你大伯娘还说宋叶老实,这事儿过后才知道宋叶也不是个好相与的,成日里跟着你大伯娘斗嘴怄气,你堂哥还拉偏架,可不就伤心了?”
“当初接回宋叶大伯一家不还好好的吗,怎么后面就吵着要休妻了?”
徐氏叹口气:“翻来覆去还不是为孩子的事儿,哎,好好一家过成如今模样,真是造孽哟。”
楼安也就是问一下心里有数,别的什么他不予置评,毕竟现在关系虽然不怎么样,但到底是徐氏亲姐姐,问到就行。
他望着屋外淅淅沥沥的细雨,“今年雨水好像格外多些。”
“哎,”
徐氏也愁,“昨儿你爹还去看了田,放了水,结果今儿又下起了雨。”
“千万别闹灾才好。”
电视上因为灾荒百姓流离失所国家动荡的剧情比比皆是,楼安着实有些担心。
徐氏数十年的经验,心里还是有底的:“这才哪到哪儿,方宽心。”
“叶师傅那里还有竹子吗?”
这个江岷知道,他终于搭上话:“有,阿觉说他和他娘又上山砍了一些,说等你好了再做安排。”
楼安摸摸他脑瓜儿:“你又找阿觉玩了?”
江岷老实点头:“嗯吶,你给我画了飞行棋,只有阿觉会玩。”
楼安笑话他:“别的小朋友教不会?”
“才不是,”
江岷拉楼安撒娇,“阿觉不能出门,阿岷只能去他家玩,没有别的小朋友。”
“盼盼和岁岁呢?”
“两个婶婶不让用她们单独出来跟我们玩。”
徐氏在一旁提醒:“岁岁十四,盼盼十三了。”
楼安懂了,这是要避嫌了,往常一般他在,或是在俩小姑娘家玩自然没啥,现下再去阿觉家待着恐会惹些非议。
下午的时候雨势终于小了些,楼安同江岷一道去了叶师傅家。
叶觉老远就朝他们招手,兴奋到:“我就知道你们会来!”
“阿岷天天来找你玩儿游戏,这是雨一停就在这等着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