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礼定睛一看,就发现自己的脖子上有个明显的大手印子,似乎有人曾经掐住了他的脖子,打算痛下杀手。
“啊!”
看到着痕迹,丁礼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一定是萧远山了!
萧远山先于自己苏醒,或者说压根就没有失去意识,所以起了杀心。
虽然不知道萧远山最后到底经历了怎样的心历路程,可他还是放过了自己。
这样一想,丁礼心里就舒服多了。
丁礼心里舒服了,苏星河面上却冷了下来:“看你的模样,是认识这人了?可知道他的行踪?”
“师兄……”
苏星河多少有点护犊子的性格特点,丁礼也是最近才发现的。
因为自己终于终于被苏星河划入了自己人的范围里,感动之余,丁礼却不想让苏星河掺和进着一团乱麻里头来,话音里不自觉的带着点讨好和恳求的意味在。
苏星河带着点嫌弃和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用鼻子发了一声“哼”
,算是表明自己不插手的立场了。
丁礼心虚的干笑了几声,打定主意这些日子还是要认真完成苏星河布置给自己的作业才好。
是的,就是作业。
丁礼虽然重获新生,有了丁春秋资质不错的身体,可到底没有之前学习的记忆。
加上之前他自己嘴欠,表示对杂学的兴趣很大,如今每日里除了对乔峰那根本算不得正规、想到哪里就教到哪里的教育以外,还要认真学习逍遥派的杂学典籍。
从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到天文地理五行八卦,再到工医御射,丁礼恨不得自己有八个脑袋!
好在他学习态度还算认真,虽然进度差强人意,苏星河也不很怪罪他,顶多就是感叹自己的师弟实在是榆木脑袋。
榆木脑袋的丁礼不想和师侄们作比较,并且逃跑去和自己的小徒弟挖蚯蚓去了。
之后还怂的够呛让外门仆役送回来。
苏星河表示,你可以啊!
熊熊的气死师兄了!
苏星河也是气急了,留下一堆作业给丁礼之后,一甩袖子直接转身走了。
丁礼呢,自知自己惹了苏星河生气,也不敢这个时候上去撩虎须,只能趁着养伤期间好好学习,希望自己认真的态度能让师兄早日消气。
当然,丁礼也没忘了自己的徒弟乔峰,托人告诉了乔峰让他先自由活动些日子,之后就把全副身心都投入到了逍遥派浩如烟海的典籍之中去了。
就这样过了足足有快两个月的时间,苏星河才稍微对丁礼露出些好脸色来。
于是乎,有些记吃不记打的丁礼立刻好了伤疤忘了疼,转身就跑出了擂鼓山的道场,去找小徒弟去了。
苏星河气得肝疼,索性知道自己这个师弟是个与众不同的,他也没太多干涉,只对自己的徒弟们多说了几句抱怨的话,就自顾自的又沉浸在杂学里出不来了。
——
两个多月的时间里,乔峰的身边都没有了萧远山的身影出现。
丁礼在心里暗骂了一声“不负责任”
,揣着双手继续和自己的徒弟交流情感,顺带说些有的没的给乔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