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痕迹过于明显,好像在极力掩饰什么似的。
周晗悦越是掩饰,谢斯遇越是想知道事情真相。
“周晗悦。”
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叹息,不禁降下几分姿态,祈求道,“能不能请你告诉我这些年兮兮都经历了些什么事情,求你了。”
谢斯遇很少求人,这是第二次。
因为楚兮晚,他早就将自己的自尊折埋在泥泞地里。
或许从没见过如此低声下气的谢斯遇,周晗悦一时感到十分不可思议,面上闪过无比纠结的情绪。
“你不需要说得很详细。”
有了一个大致方向,他就能让人顺藤摸瓜地查下去。
周晗悦看了眼躺在床上的楚兮晚,又将视线重新转回眼前人身上。
谢斯遇眸底流露的担忧和关切不像是假的,要不直接告诉他吧。
说不定能让楚兮晚的病症得到缓解。
“楚兮晚曾把自己关在一个小房子里。”
“整整三个月。”
“自此之后,她患上了幽闭恐惧症,只要待在密闭且黑暗的环境里便会心跳加快、呼吸急促、身体不自觉发抖,甚至失去意识地晕倒。”
即便迫切想要从知情人口中得到关于她的消息,可真相的揭露往往令人难以承受。
周晗悦的话如同一道自天而降的巨雷,平白在谢斯遇脑海中响彻,耳内传来一阵又一阵持续性的耳鸣。
现在似乎没有办法像个没事人一样出现在楚兮晚眼前,他先要收拾一下自己的情绪。
“麻烦你们在这里照看楚兮晚,我有点儿事,先走了。”
“另外请你们不要告诉她我来过,谢谢。”
等到周晗悦和陪她一起来的李轩麟回神时,谢斯遇已经大步走出门外。
“他这能有什么事情啊?”
周晗悦指着他离去的背影问。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有事’只是谢斯遇为自己找的一个借口,他就是想走。
李轩收回目光,转而揽过周晗悦的肩膀,说:“他心里不好受,随他去吧。”
正说着,上一秒安静躺在床上的人眼球开始转动,展现出一副快要苏醒地迹象。
周晗悦见状,提脚朝床边走去,
她先叫了一声:“晚晚。”
“晚晚,你终于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