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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压抑着粗重的喘息,掐紧她的腰:【看够了么?】
她在他颈间按了几下,才从他身上下来:【好了,我知道了】
他不太明白对方想做什么,只盯着她开合的红唇,很想咬一口。
她却完全不知对方的想法,自顾进了房间翻找起东西。
他靠着沙发独自平复心底的火气,情绪有些暴躁。
茶几上还放着一杯凉白开,他喝了两口才压制住冲动的本能。
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动静,他回头。
那个女生拿着一根注射器,针头溢出两滴液体,在月光下闪着寒光。
他拧眉:【这是什么?】
【最新的、针对个体的抑制剂】
【什么?】
【一针下去、百病全消】
【哪来的?】
她笑了笑:【我自制的】
他伸出手臂:【你这是把我当小白鼠了?】
【是也不是】
一针下去,那逼得他快要发疯的感觉全部消退了。
她笑眯眯地在一旁继续研究起他的脖颈:【怎么能想到下刀子的?】
她在他颈间轻抚,实在有些痒。
他不得不抓住她的手:【玩够了么?】
【没有,我可以咬一口么?有点好闻】
这是第一个说他信息素好闻的omega,令他脸上浮起愤怒的红晕。
他不喜欢别人评价他的信息素,这似乎在亵玩他的本能。
只是还没来得及拒绝,她就咬了上去。
冷冽的气息传遍大脑,她眯着眼似乎在感受这种奇异的感觉。
微甜的血液流过舌尖,她不由舔了舔。
一阵酥麻如电流掠过,沿着脊柱下窜,他掐住了她的下颌,危险地眯了眯眼:【你皮过头了】
她睁开眼,无辜地看着他,眼中浮起迷濛的水雾,舔了舔唇角几滴鲜红的血迹,还在回味刚刚那股气息。
他抚过她湿润的唇角,她的这副表情实在有些熟悉。
两年前他刚经历过——性别分化。
第一次进入易感期的omega,信息素的气味非常浓郁,足以引来方圆五里内所有单身的alpha登门斗殴,会勾起他们心底的狂热。
不知那时她能不能安然度过呢?
不过,这易感期她怕不是都熬不过。
或许,他也可以帮帮她,前提是她得好好求一求自己。
他将一脸迷醉模样的她放到床上,便关上卧室的门,守在了客厅。
没关系,他总忍得住,毕竟刚打完抑制剂。
第二天,天光大亮。
他醒来,整个客厅明亮通透,却没有一丝信息素的味道。
他已戴上了抑制环,但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