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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舒月想了想,说:“那好像是我小时候说的话了,我好像还说过要当一个搬砖工人……”
言彻点点头,“你还说,如果工地不要你,你就去挖煤矿,直到挖到金子为止。”
简舒月:“……”
的确是她小时候的风格没错。
不得不说,她小时候不只是莽,还蠢。
她已经后悔问这个问题了,虽然知道了他的过往,但那些事情从他嘴里说出来,只会让她觉得难受。
只是短短几句话,根本无法概括那些年来,他所承受的东西。
就像她也无法用语言来诉说她那些年来承受的。
没有经历过的人,是无法真正理解那些经历者的感受的,哪怕他们嘴上说我理解并同情你的苦难,内心里也不过仅仅只有一瞬间的怜悯罢了。
而那些真正经历过的人,在经历过那些常人无法理解的苦难过后,接下来还有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压力、忍耐、痛苦和噩梦,那些东西永远存在在他的记忆深处,绝不会因为他人的怜悯和同情而消失一点。
所以简舒月只是静静听着,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没法说。
她只能让这种氛围静静的过去。
接下来言彻输的两次,简舒月又问了一次真心话:“这些年有谈恋爱吗?”
言彻说:“没有。”
简舒月挑了挑眉:“真的?”
言彻说:“不是真心话吗?不说谎。”
简舒月依然不怎么相信,毕竟以言彻的条件,即便失去了贵公子的光环,依然是耀眼的。
在S国那么开放又美女居多的国家,他竟然连恋爱都没谈过,那得是一件多么暴殄天物的事情?
但是言彻也确实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跟她撒谎。
就算他的确有隐瞒她的事情,简舒月也很清楚,在某些事情上他绝对不会跟自己撒谎,这一点自信她还是有的。
最后一次,简舒月问他:“选个大冒险?”
言彻点点头,“可以。”
真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听话得不得了。
简舒月一手托着下巴,饶有兴致的说:“给我唱首歌或者跳个舞吧。”
言彻:“……我不会唱歌也不会跳舞。”
“S国的钢管和脱衣舞很有名,你没看过”
“没有,不感兴趣。”
言彻拿起剩下半瓶酒,咕咚咕咚倒满了一整杯,仰起头就往嘴里灌。
这已经是打开的第三瓶酒了,第二瓶是威士忌,这瓶是红酒。
因为倒的太满,他喝的时候免不了会从口中流出一些,红色的液体顺着喉结往下流,一直延伸到领口里面,衣服都浸湿了一片。
简舒月很想说要不你把衣服脱了吧,但是她还没玩够。
“做不到的事……用喝酒来代替,可以吗?”
喝多喝完了,还问她可不可以。
“行吧,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