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给他一点时间,他会回来的。”
所以爱他就相信他,是这世上所有女人的通病。
她也需要靠这个信念支撑,就算最后失望,慢慢接受会比突然的打击要好得多。
昙奴妥协了,“你说如何就如何,就算你想去海角天边,我也陪着你。
可你要答应我,打起精神来。
瞧你吊着半口气的样子,我有些怕。”
她苦笑了下,“我难得伤怀一次,就被你这么挖苦。”
然后果真振作起来,在定王面前也不那么激愤了,定王说什么都答应。
等到没人看管她时,和昙奴一人牵了一匹马,按原路退回了扁都口。
连夜跋涉,到天亮时才重新抵达那片平原。
走时草地枯黄,一昼夜后竟遍地开满了指甲盖大小的黄花。
她将马鞭别在蹀躞带上,扶了扶幞头,看不远处的峡谷,“昨天那么多人搜寻,峡外的地皮都要被翻转过来了,只有扁都口没有找过。
我打算上峰顶,站得高些,说不定能发现他。”
昙奴心说她真是要疯了,“底下是几丈厚的积雪,你上悬崖,万一摔下来,连骨头渣都不剩。”
她蹙眉道:“那里是最后的希望,如果他不在,我想他或许真的消失了。”
昙奴窒了下,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死心了。
她叹了口气,“罢,都听你的。
我去找藤蔓,两个人拴在一起。
我先上,你跟在我后面。”
她说不,“我一个人去,你在底下接应我。
万一我回不来,终归和定王父女一场,你替我报个信,好给他个交代。”
言罢转头眺望峰顶,坚毅的侧脸,比以前更果敢十倍。
昙奴无奈,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扁都口地势险要,那两侧崖面寸草不生,要找到地方借力都难。
她很担心,莲灯终究是女孩,没有男人那么好的臂力。
那悬崖少说也有二三十丈高,怎么才能一鼓作气登顶?就算攀上了顶峰,当真能找到国师吗?无非是姑娘家不切实际的幻想,因为还有一处地方没有去过,把希望全部寄托在那里了。
她想劝她三思,话到嘴边还是忍住了。
她虽没有像她爱得那么深,但记忆里的那个人也给过她刻骨铭心的感受。
丢失了爱人,也许是活着最大的痛。
所以她要去找,去就去吧,尝试过至少不会后悔。
她抓住她的臂弯叮嘱:“不管能不能找到,你要活着活来。
想想我,还有转转,你若是在乎我们,就爱惜自己的性命。”
莲灯点点头,抽出匕首挽了两朵剑花,向峡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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