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姐拎了药箱,经过猫身边,忍不住嘀咕,“小坏蛋,专门逮着人姑娘屁股抓。”
楼梯上某人听见这句,脚步一停,“小三儿抓了她哪?”
“屁股啊,怎么了先生?”
王姐拿消毒酒精,胳膊被按住,抬头吓一跳,先生不是上楼了?
只听去而复返的男人一本正经说:“你手不是伤了,不能碰酒精?”
“啊?”
王姐反应无能中……
顾爽爽仔细瞧,“没有啊,阿姨的手好好的!”
男人视线漆黑慑人,“伤了没有王姐?”
王姐:“……伤了,伤了!
姑娘,先生给你上药哈……”
顾爽爽:“……”
客厅里,气氛诡异。
顾爽爽咬牙看着瞬间消失的王姐,捂紧自己裙摆,“头牌叔叔,不麻烦您,不严重。”
他慢条斯理转着棉棒:“作为猫的主人我说明一下,小三儿从出生起就没打过疫苗,抓伤不及时处理,导致狂犬病、猫抓热、局部感染溃烂至全身,最后死亡……”
“我上!
我上!”
男人眸底一深,默不作声,轻轻拉开她捂裙摆的小手……
顾爽爽脸埋进沙发,手指紧攥,背上凉飕飕的,男人干净冰凉的手指在搽药……
他搽了很久,晓儿只是一个小抓伤,他还不离开……
顾爽爽闭着眼睛埋着呼吸,心脏跳动很快,是害怕,是尴尬,也是不知道怎么跟他开口……
毕竟他好心给她上药啊。
可他又……
年纪到底小,她觉得自己被欺负了,却不敢吱声,他刚才捏她下巴时很恐怖。
就那么忍着,一直,大半个小时过去了,裙子放下。
顾爽爽心底大气一松,没敢看他,瞄了眼钟表,十一点了!
她一瘸一拐地赶紧门口走,不理身后男人叫她,倔强地走出大门,希望有计程车。
伤口上了药更痛,她煎熬地等,一晃眼半小时,不见车。
苦苦又等了三十分钟,还是没车。
有保安出来,对她说,“小姑娘,一号别墅的先生让我告诉你,这一片晚上九点后就没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