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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一趟和跑两趟有区别吗?”
蒲从舟气笑了。
“哼,你不领情也罢,本仙走就是。”
说罢拍拍翅膀,直接从窗户飞了过去。
“哎留云——”
蒲从舟趴窗前,看着这鸟一瞬间飞没影了,有些懊恼地敲了敲窗台,“怎么就跑了。”
蒲从舟停了下,叹了口气,说:“帝君,你主持了这出戏,没道理人不在现场吧?帝君?钟离?”
“……肆意称呼帝君名讳,是为不敬。”
魈皱眉说。
“得了吧,这名字算什么帝君的,他自己给自己取着玩的代号,有什么敬不敬的。”
蒲从舟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说。
“帝君确实不在。”
甘雨为难地说,“他原本的确想来,但临时有事,来不了了。”
“啧,他这个大忙人。”
蒲从舟坐回位置上,扬了扬茶盏,“来,我们聊。
随便聊什么都行。”
三位仙人难得一聚,在小茶馆里聊起日常,倒也其乐融融。
说到一半,蒲从舟忽然想起昨夜的梦,还有美露莘的事,顺带问甘雨:“你们当年作为异于常人的仙兽,是怎样融入人类的呀?”
甘雨明显怔愣了下,明显没想到蒲从舟会问这样的问题,想了想,说:“我没想过这个问题……一直以来,人们都视我为祥瑞之兽,都很欢迎我。”
“祥瑞么……”
蒲从舟若有所思,“看来要改变人们对美露莘的印象。”
“什么?”
甘雨没有听清。
“没什么。”
蒲从舟笑了下,把这问题带了过去。
赶走了留云借风真君,拒绝了甘雨和魈的工作邀请,蒲从舟直接回自家睡大觉。
接连几天,蒲从舟都没能继续梦到那个有着一条异界水龙的梦境,但不知怎的,蒲从舟总是忍不住想起梦境中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