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题,很困难。”
钟斯琰:“?”
夏添看着他,一脸真诚,怕吵到别人,声音放得很轻:“我不太会,你可以教我吗?”
“……”
搞半天是这种困难。
潘明武那傻逼,一天到晚瞎猜乱传,以后不去当狗仔那都是埋没人才。
钟斯琰心里暗骂了两句,偏头去看夏添指着说很难的那道题。
也不过就几秒,读完一遍题干,他就记起这道题暑假他还写过。
“也不是不行啊。”
钟斯琰学着夏添小小声说话,从课桌里摸出支笔,在手指尖转了两圈。
“有什么好处?”
讲道题,还要好处。
夏添想,他家有钱不是没有道理的。
“你想要什么好处?”
“你能给什么?”
夏添思索几秒,坦诚道:“什么也给不了。”
“啧……”
钟斯琰拔了笔盖,扯了张草稿纸过来落笔,“白嫖我是不是?”
“……什么baipiao?”
“白占便宜的白,嫖客的嫖。”
“……?”
夏添不是很明白,为什么讲道题的事,能和“嫖”
这个字扯上关系。
突然之间,她就成了嫖客。
好像还是嫖完不给钱的那种。
让他给自己讲题,就是嫖他了吗?
“就是嫖你不给钱的意思?”
“那你倒是想得挺美。”
钟斯琰掀起眼皮瞥了她一眼,声音又轻又带着莫名不正经的荡漾:“吃霸王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