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添没再说什么,任由他跟自己一起。
虽然是初级道,但对于夏添这个滑雪新手而言,已经足够刺激有趣。
跟范牧屿滑了一个小时,她才觉得有些累,取了护目镜在雪道尽头的休息处休息。
大家各自分散在几个滑雪道,集合后准备去吃晚饭,却迟迟不见钟斯琰人影。
潘明武打他电话,无人接听。
“我靠,不是吧。”
潘明武蹙眉,“斯琰每回都搁高级道玩,还玩得特花,该不会出什么意外撞哪儿了吧,怎么打电话不接的。”
有人怼他:“你乌鸦嘴啊。”
有人提议:“要不大家都打一下吧,他要是真出什么意外,工作人员肯定能发现,广播会通知我们去寻人,没通知就是没事。”
夏添也和大家一起掏出手机给钟斯琰打电话,但可能是同时打的人太多,一直占线。
有人问:“刚刚谁跟他在一起啊?”
“我……”
苏弥举着手机,“刚刚他去租了护具给我,然后从初级道滑下去,他就换了高级道,我没去,也没再见过他。”
大家的视线默契地一同落在她拆下来的护具上,又继续打电话,仍旧是无人接听。
“要不咱们分头去找一下,这眼看着天都快黑了,要万一他真出什么意外,工作人员也没发现,他岂不是完蛋了。”
“行行行,现在就走吧。”
安全起见,一群人分成两人一组,一男一女组合,找到了电话联系。
夏添和范牧屿一组,朝着高级道那边走。
高级滑雪道跟初级道和中级道不在一个地方,在更为艰险的另一边。
因为滑行难度高,危险系数大,所以游客比较少。
俩人才走了几分钟,夜幕降临,天色黑沉沉地压下来,月亮和路灯照在雪地上反着光。
范牧屿仍怕看不清,打开手机电筒照明。
“斯琰虽然喜欢追求刺激,但做事一向稳当,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可能就是手机没开声音,打电话没听见,又玩得上了瘾,忘记了集合的时间。”
他这么说,也不知道是在安慰谁。
夏添“嗯”
了声,找得很仔细认真。
但钟斯琰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半小时过去,大家在群里一对消息,都没找到他的踪影。
难道真出了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