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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悦低声道:“听说偷狗贼已经被警察抓到,法律会审判他们的。”
老人点了点头,笑眯眯地看着萨摩耶,“耶耶,你不是准备了小礼物要送给恩人吗?”
耶耶性子腼腆,犹豫很久才缓缓走向病床,它把咬在嘴里的独角兽玩偶放在床上,凑近嗅了嗅皮卡,羞涩地转身回来。
向悦太喜欢乖巧的耶耶,眼神里流露出丈母娘的满意。
“礼物我会帮你转交,谢谢你来看望它。”
“汪汪。”
送走老人后,向悦返回病房,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盯着皮卡。
“该清醒时你睡成死猪,活该单身狗。”
肖洱笑着打圆场,“有缘分自然还会相见。”
向悦急躁的在屋子里转了几圈,猛然停下,自言自语道:“还是闺女好,温柔贴心小棉袄,哪像这两个傻小子,一个到处留情不负责,一个天天只会做白日梦。”
*
那晚,皮卡真的做了一个甜甜的美梦。
梦里有最爱的爸爸妈妈和警长,还有一只毛发雪白的萨摩耶。
漂亮又可爱的小仙女,笑起来真好看。
好喜欢,嘿嘿。
————
混乱。
医院治疗几日后,出院的皮卡立马被送往奶奶的乡间小院。
奶奶和妈妈对皮卡的英勇事迹大为赞赏,好吃好喝的招待它,警长很义气地陪伴左右,主要是担心自家的傻小弟被乡野悍犬欺负,革命友谊在无形之中愈发深厚。
难得的二人世界,肖洱格外珍惜,除了细致入微的照顾,每天都会变着法子做好吃的喂饱向悦。
她一边埋怨他打搅自己的减肥计划,一边又抵不住美食诱惑大吃特吃,等到第二天上称,天仿佛要塌了,悔恨夹杂愤怒一股脑发泄在肖洱身上。
酷爱偷窥的皮卡不在,他们可以无所顾忌地感受对方的温度。
屋外的天是灰色的,如秋风扫落叶般凄凉。
室内滚烫如火,揉碎的求饶声入耳,诱得人心潮澎湃。
他低低地笑,摘下助听器扔在地毯上,扭过她的下巴轻舔唇瓣,“抱歉,我听不见。”
“胡说。”
向悦娇声骂:“你左耳明明是正常的..”
“左耳只想听你喊老公,其他不听。”
“禽兽...”
她整个人软成一摊水,好半天找不回缥缈的魂魄。
肖洱抱起她回到沙发,寻回一丝体力的向悦欲化被动被主动,跨坐在他腿上,指尖摸到抱枕下拽出一条领带,不是用来绑手,而是遮住他的眼睛。
向悦低头凑近他健康的左耳,“听说人在看不见和听不见时,身体的敏感度会达到顶峰,这样会不会更快乐?”
肖洱微微扬唇,“你想我快乐吗?”
她傲娇地哼:“不想。”
“我的宗旨永远是老婆先开心,即使只是身体的依赖,我也很满足。”
向悦越听这话越觉得有股悲凉之意,她深深凝着这张略带病娇的脸,倏地停下,郁闷的叹了声,“你是不是反应迟钝?”
他愣住,“嗯?”
“有些话非要我说出口你才听得懂吗?”
向悦不耐烦地扯开领带,两手捧着他的脸,炽热的双眸紧密交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