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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亭不太高兴,唔了声,撑着他胸膛想走,却没走成,给梁振按着,低声问他:“有人跟我说,你不好好吃饭,偷偷把药倒进花盆里,水果也不吃,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
梁振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为什么?”
宋亭扭了几下,到处躲,还是推着他想走。
“你过来!”
梁振扯过被子包着他,问他想不想自己,两个人叽叽咕咕地说话,床脚一包薯片倒了也没人去管,没一会儿宋亭就给他压住了,捂着眼睛小声哭着骂他大,又喊疼,梁振给他哭得没办法,下面分明润滑扩张得足够,但也只能停下动作,去亲他捂眼睛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吻,宋亭甩烧火棍似的拿开手,梁振就瞧他黑漆漆的眼:“娇贵死了。”
宋亭顾不上管他,只知道梁振停下来了,就小心翼翼地动了动腰,看着还是想逃。
脖子上不知道是汗还是洗完澡没擦干净的水,洇了一层,在细白的皮肤上闪着点润润的光,他一动,脖子上戴着那个墨绿的坠子就滑进锁骨的凹陷上,梁振一面用掌心给他擦眼泪,一面吻到那里,碰了碰翡翠打的长命锁,在皮肉上咬了几口,接着又要宋亭命一样地动了起来。
07
从两个人的第二次之后,连着十一天不做对宋亭来说就算是很难得的经历,所以最近胆子又被养肥一些,一点都不配合,被梁振面对面抱在怀里弄的时候还在挣扎,眼看逃不开了,又搂着梁振的脖子流眼泪,指尖随着梁振的动作在梁振肩背划来划去,还在咕哝:“我不愿意。”
他抽噎一下,底下就跟着咬梁振一下,梁振额上冒了层汗,一手护着宋亭压根没多宽的腰,快要憋疯了,可垂头眼前是一条细胳膊,又看他肩上的骨头瘦得顶着皮肤,就连训斥都出不了口,只能按着他屁股往里顶了两下,停在深处磨,宋亭跟着绷紧腰叫了一声,梁振拿下巴拨开他眼睛旁边泪湿的碎发,咬牙切齿:“别抱我,说恨我还抱我。”
宋亭哽咽着,眼角蓄着泪,倚在肩上偏头看他:“我怕掉下去。”
梁振马上又心软了,缓声问他:“觉得疼?”
宋亭赶紧点头,梁振慢慢动,说:“撒谎。”
宋亭低低的,一字一字咬得真切:“没有撒谎。”
梁振瞧他的眼睛,又看他红润的嘴唇,发觉自己连宋亭的声音都爱得厉害。
他想起宋亭刚来梁家的时候还讲港普,等两个人好不容易熟悉一些,至少宋亭记住他是谁了之后,有天早晨,宋亭端了碗肠粉坐在藤椅上吃,见他从外面回来,抬头顺口对他说了句:“梁生,早晨。”
那天事情少,他还是照旧围着宋亭打转,但大概还是神情同往常有异,梁母笑他:“像偷了腥的猫儿。”
梁振低头跟宋亭挨着脸,但等他一动,宋亭就立刻又很难忍地皱着点眉,发出微微的哼哼声,连梁振都分不清是真的疼还是假的疼了,低头看到他呆头呆脑翘着的那里,才被气笑了,圈着宋亭的腰急急起落了一阵。
梁振射了两次,宋亭从头到尾喊疼,该高潮的时候却也一点不含糊,最后被梁振抱去洗澡,困得不行,坐在浴缸里还抱着膝盖赌气,鼻尖红,两只漂亮的眼睛瞪着梁振。
梁振又做了第三次。
当晚两个人换到次卧去睡,地上摆了一堆宋亭的模型,原本梁振强迫振犯了想收拾,但看看里面有很多都是宋亭拼到一半的,他不太敢动,最后还是放着没管了。
这细路仔规矩很多,把梁振也是一样的嫌弃,不喜欢别人碰他东西,不跟人一个盘子吃菜,就是今晚睡了他的床,明天起来也要生场气。
出完这趟差,梁振在家待了好几天,宋亭该上课的时候上课,没课的时候就两个人待着,每回问他什么时候去上班就被抓住亲一顿,后来宋亭就不问了。
过了周末梁振还没去公司,梁铎打电话来,梁振正挑西瓜里的籽,挑好一小碗放在宋亭手边,又拿起石榴剥,手机开了免提,梁铎说:“大哥,家里还忙吗?”
梁振道:“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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