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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忽然有人这么关心,他反而有些不习惯。
不由的猜测分析起来,秦先生为什么这么在意。
他分析不出来。
于是问起向来比他要聪明的孟域。
孟域最近在忙着考试,已经好久没联系上,他也不知道孟域能不能看见他发的信息。
没想到只过了两分钟,就收到了回信。
阿域:[你是说秦柏言特别在意你那条疤,非要给你去掉?]
沈时青:[是的,可能几周前他就提了,我拒绝了以后他就没再说,但今天告诉我请了国外的医生来。
]
阿域:[要我分析啊。
]
阿域:[秦柏言这种人估计是那种完美主义,什么东西都追求完美,当然不允许自己的东西有瑕疵吧。
]
“自己的东西”
。
这个措辞其实好像也没什么错,可是沈时青看着,心口莫名空了空。
“东西”
。
所以,其实他到哪里都一样吧。
都只是“一件东西”
。
青年的神色暗了暗,盯着屏幕窝在卧室的小沙发上。
这个事实他也不是到今天才认清的,只是秦先生对他太好,叫他快要忘记了。
不行,清醒一点,沈时青。
从那天以后,青年对待秦柏言好像没什么区别,但又处处都不一样了。
他以害怕打扰秦柏言休息的理由搬回了二楼,和秦柏言对话的时候,重新开始用起大量的敬语。
每天早起给秦先生做早餐。
像一个小心翼翼讨好上司的卑微员工。
这些,秦柏言都看在眼里。
之后的一周,秦柏言去了国外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