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受不了。
可是,如果真的把沈时青关起来。
青年会哭的吧。
齐朗松下手中的茶盏,没所谓的说了一句:“鸟儿不听话,那换一只养呗。”
一直没有搭理他的秦柏言忽地在这一刻投递过来一个眼神。
一个威力十足的眼神。
齐朗被这么一盯,后背一下就冒冷汗了。
“我说错什么了......?”
“你最好闭上嘴。”
秦柏言捏紧手中的瓷盏,抿尽盏中的最后一口茶。
随即将茶盏松下,起身离开。
“欸不是......”
齐朗都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已经拐出门走了。
这走了不要紧,要紧的是......桌上的那只茶盏......裂了。
裂的清脆又响亮。
秦柏言在前台结账,将弄坏茶具的费用也一并结清后才离开。
已经快要凌晨,手机里有很多信息,但没有他想看见的信息。
今夜没有月亮。
也没有沈时青。
沈时青是因为生物钟醒的,醒来时,卧室里依然只有他一个人。
秦先生昨晚没回来。
得出这个结论的青年有些许茫然的对着偌大儿空荡的卧室。
鼻子有点难受,连打了三个喷嚏。
脑袋也有点晕。
好像是感冒了。
他的体质一直不好,肠胃功能差的同时免疫力也差,这段时间都没感冒叫他差点以为以及的身体是变好了。
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青年睁着那双略有倦意的眼下床洗漱。
今天是周五,还要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