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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人起身,冷冷看他们的背影,抽出手一把扯了扯衬衫最上面的扭扣,猛晃了晃酒杯,准备一口干了,一看只剩一点点渣底,把酒杯往台面一挫,也走人。
他是看着夏挽澜坐上何江海的车走的,站这停车场内心嘲笑了一番,这个女人酒后随便。
计算着时间,约摸过了半个来小时,他坐车上鬼使神差地拨了她的电话。
“哪位?”
夏挽澜刚和何江海道别,在小区门口下的车,脚一深一浅地往家楼栋走。
“我,赵霁赫。
夏总是删了我的电话吗?”
“删了。”
“到家了吧?”
“你干嘛?”
“就问你到没到家。”
“管闲事!
有病!”
她挂了电话。
酒正上头,烦上心头,骂得出来。
他哪里受得了被骂,极不爽,摇下车窗,外面潮热,吹的是热风,更是煽起了火,一看快到家,冲司机一顿发泄,“谁说回家的?我和你说了要回家吗?”
“啊?不回家吗?”
司机一脸懵,小心翼翼探问,放缓了车速。
酒气混合火气,他电话了个叫蓝宏宇的朋友,两人约了个地儿打了一晚上的台球,他打得特烂,局局输。
第三十四章她一路紧张晕车,给你个惊喜
这周六近中午睡醒,他想起来昨晚给她电话被骂,恨不得抽自己个耳光子。
都是酒上头,混蛋!
打什么鬼电话,自取其辱。
他这段时间和赵良伟一起住,下了楼就听到赵良伟在花园里发音。
康复师在引导他做语言训练。
自从他正儿八经管上公司,赵良伟那精神状态像是打了针特效,立竿见影地好转。
两个康复师贴身照顾,他积极做康复,走路和说话是一日比一日有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