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旸摇头:“我可没骗。”
虞予幸:“……”
确实是没骗,直接说的。
就虞予幸这个傻子以为叫老公有什么好处呢。
虞予幸赏席旸一个白眼,正想转头不看席旸,虞予幸的嘴突然被席旸捂住了。
接着一个实心的物体被丢进了虞予幸的嘴里。
很快这个东西便侵占虞予幸的味蕾,虞予幸的嘴一下子全甜了。
“一句老公一颗糖?”
虞予幸抿着笑问席旸。
席旸点头,还挺理直气壮:“一句老公一颗糖。”
虞予幸:“打发叫花子啊。”
席旸从口袋里又拿出一颗。
虞予幸:“打发两个叫花子。”
即使是凌晨,时间也被他们过得悠闲自在。
困一时,精神一时,哪里有热闹就望哪里凑,遇见车载酒吧也喝一口,路过的狗都要和他聊两句。
怎么能不开心呢,在席旸身边干什么都很开心,会看着月莫名其妙地开始背诵静夜思,会突然捂住席旸的眼睛让他猜前面那个男生穿的是什么颜色的衣服,猜对没奖。
会猜路边摊位卖品的价格,接近没奖。
会猜这个红灯之后到底是左转绿灯还是右转绿灯,还是没奖。
他们默契地把时间拉到天空将白,拉到再次回到海边。
“我听说去后面那个山上看日出更好看。”
虞予幸说。
席旸:“想去吗?”
虞予幸笑了:“现在去还来得及吗?”
席旸:“跑起来就来得及。”
虞予幸摇头:“不了不了,太累了。”
而且这会儿他们已经到民宿的顶楼了,已经在长椅上坐下了,已经靠近席旸的怀里了。
这么舒服,虞予幸哪里会想动呢。
“我发现一个问题。”
虞予幸突然说。
席旸:“什么问题。”
虞予幸:“我发现你是不是有点太纵容我了。”
席旸又抓住虞予幸的手了:“怎么说呢?”
看样子,这个家伙又要玩手了。
手真的这么好玩吗?
“就比如我刚刚说那边的山看日出更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