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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用问,就知道他这几天怎么过来的。
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尤奶奶看着被柳既明抱在怀里的孙女,嘴唇动了动,没发出声音。
柳既明带着尤可走到床边,蹲在床前。
尤奶奶手付过尤可的眼角想替孙女擦一下眼泪,冰冷的仪器碰到了尤可的脸,她心口一紧,眼泪跟滚珠子似的,越擦越多了。
“出息!”
她轻斥,“你小时我就跟小明说,别太惯你,多吃点二锅饭没坏处,剩饭都他吃了,养的你这么娇气。”
“人老了,生病不是正常的,又没死,只要能喘气,就没大事。”
“奶奶,过几天就过年了,您别说这话。”
这一屋子的人,老伴儿、儿子、孙女孙子,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就是真走了,也闭眼了。
招过儿子又叮嘱了几句,让他回去看看许茹和小许,不用天天在这儿守着她,马上过年了,一家之主不在,怎么撑得起来。
母亲转安了,尤季青下午便回了家,医院留了柳既明照看。
爷爷坚持要陪床,柳既明跟医院要了一间VIP套房,两张床铺,白天,他们过来送个饭,晚上就不用陪在医院了。
柳既明在走廊坐了三个晚上,身子也疲乏了,回到宾馆洗了个澡,倒床就睡。
半夜里,迷迷糊糊有人爬床。
一只作恶的小手掀开他衣角往里钻,柳既明直接一个翻身,压住来人,唇精准堵住尤可的惊呼声。
她以为哥哥已经睡着了,吓人的人反被吓了一跳。
好几天没有一起抱着睡,也好几天没有亲她,柳既明的吻很急切,迅速夺走了她的呼吸。
终于在尤可喘不过去手拍着他的肩膀时,才眷恋不舍的松开了她。
“怎么进来的?嗯?”
房间里没开灯,黑暗里,他嗓音低沉,丝毫不见疲态。
尤可穿着厚厚的睡衣被他抱在怀里,呼吸间都是她的香味,让他着迷,都说吸猫让人愉悦,他认同。
“我现在是有证的人,进你房间那不是轻而易举。”
还是一只傲娇的品种猫咪,让人欲罢不能。
老人落叶归根的传统观念根深蒂固,更是不愿意在医院这种地方过年,在尤奶奶的一再坚持下,和柳既明也问过医生现在回去是否稳妥,带着一大堆的衣物,四个人终于赶在29这晚到了家。